“妈,那可是别墅啊。”路雪清连着好几天都黏在陆母身边,“真不去看看?就一眼,再说有我在您旁边,能出啥事嘛。”
路母没吭声,只是伸手摸了摸路雪清的脑袋。
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清晨,路雪清照旧去晨跑,却遇到了故意候在路边的周昳。那家伙穿得人模狗样,大喇喇地躺在草坪上,一下子就吸引了路雪清的目光。
“帅哥,哪儿不舒服吗?”路雪清伸手摇晃着周昳,“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呀?”
精心打造的生病妆,在杂乱金发的衬托下,让周昳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雪清,你怎么还没去公司?”电话里路母满是担忧,“对了,路边那男人可别招惹。”
路雪清在病房外小声嘀咕:“妈,您说晚啦,人我都送到医院啦。”
路母心里慌得像打翻了五味瓶,表面却强装镇定:“没事,宝贝,妈妈有法子。现在咱们不管他,先撤。”
“嗯。”
路母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一周后,公司资金开始周转不灵。就在走投无路之际,周家提出与路家联姻。
“太太太爷。”周日一脸无奈,“您都这把年纪了,还去祸害人家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干嘛?”
一旁品着红酒的周昳耍起小性子:“我就不管,我就要娶她。这两百多年我都没找过你们麻烦,这点小事都不帮忙。”
路母起初没答应这婚事,可架不住周家不断施压。路家资金链断裂,股市狂跌,股东纷纷抛售股票。被逼无奈,路母应下了这门婚事。
“宝宝,妈对不起你。”领证前一晚,路母拉着路雪清的手,“让你嫁给周家长子,嫁个你不爱的人,妈不是故意的。”
路雪清反握住路母的手:“公司是妈大半辈子的心血,是妈的一切,我愿意嫁。”
“宝宝,嫁过去别委屈自己。”路母拍着路雪清的背。
领证当天,路母带着路雪清在民政局苦等几个小时,工作人员吃完饭回来又等了好一会儿,周日才带着周昳姗姗来迟。
“喂,你非要和人家结婚的。”周日在周昳身后推他,“哪家领证能睡到大中午,醒来还不想去。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周昳头发乱得像鸡窝,周日一不小心把他推倒,扑通一声,他跪在路雪清面前。
周昳慢悠悠地从裤兜掏出一枚戒指:“没给你办订婚宴是我的疏忽,这戒指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过错。”
说着把戒指套在路雪清右手无名指上,低头轻吻她的手背。吻完抬起头,温柔地看着路雪清。
周日看得直起鸡皮疙瘩。
“走吧,再晚工作人员又要下班了。”路雪清伸手拉起周昳。
“来,两位靠近一点。”工作人员看着这对新人郎才女貌,嘴角一直挂着笑。
拿到结婚证后,周昳牵着路雪清的手往旁边走。
“哎,带我去哪?”路雪清使劲挣脱开周昳的手。
周昳回头看向路雪清:“回家啊!”
“我今天想回家收拾东西。”路雪清偏过头,避开周昳的视线。
“别呀,到时候给你买新的。”
路雪清:“我要回去收拾贴身衣物。”
车上,周日好奇地问:“太太太爷,接下来有啥计划?”
“当然是让她无可救药地爱上我。”周昳自信地撩了下头发。
周日:“希望太太太爷到时候别自己陷进去无法自拔,不然到时候可就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