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沈禧月静静坐在椅子上,担忧望着诊室里。
当贺峻霖缓步走出时,她连忙上前,轻轻搀扶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他护送回病房。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无声的关切,她的手稳而温柔,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不适。病房的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余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沈禧月你感觉怎么样嘛?有没有舒服一点
贺峻霖还好了,比之前好多了
沈禧月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她凝视着那张苍白的少年面容,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替他拉好滑落的被角,轻柔的动作像是怕惊扰了一场沉睡的梦境。
第二天,她手提保温盒,缓步走进医院。病房内,少年已然醒来,正静静地凝望着窗外。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仿佛将他定格成了一幅静谧的画作,令人不敢轻易打扰。
沈禧月你醒了,我给你带了粥。要不要吃一点,可能不怎么好吃。
贺峻霖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沈禧月(拿出保温盒)我叫沈禧月
贺峻霖贺峻霖。我可不可以喊你阿禧吗?
当沈禧月认真整理饭盒时,听到这句话时猛的一下抬头。眼里闪过震惊与思恋,差点打翻了饭盒。贺峻霖连忙用纸巾开了开,担忧望着她
贺峻霖你没事吧
沈禧月我去趟厕所,很快回来。
说完就跌跌撞撞厕所,自然没有看见贺峻霖望向她时,眼里那抹深思。
她无力地撑在洗漱台上,轻轻闭了闭双眼,似是在平复内心的波澜。可当她再次抬起目光望向镜子时,镜中的自己已悄然变了模样——眼眶微微泛红,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在苍白的脸颊上划下蜿蜒的痕迹。
沈禧月他怎么这么像你啊,贝贝
沈禧月听到他那句话时,与脑里的少年再次重合。初次见面时,他捧着鲜花,歪头一笑。
李天泽你好啊,听说你叫沈禧月。我可以喊你阿禧吗
沈禧月随便你
她用冷水泼泼自己,深呼一口气,从容地开了开脸上的水珠。回到病房,看着贺峻霖担忧看着自己
贺峻霖你是不喜欢我喊你这个昵称吗
沈禧月没有,我很喜欢。
看着贺峻霖慢条斯理地喝粥,她的手尖抖了一下。她摇着头,使自己不再回想记忆里的少年。
沈禧月抱歉,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不等贺峻霖的回应,便急匆匆地提着包逃离病房。贺峻霖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贺峻霖(拨打一道电话)我同意你的想法,等会见。
神秘人那就在绯色等你,我们好好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