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码头地面凝结的血渍，丁程鑫将染血的领带缠在马嘉祺手上时，远处传来唐理压抑的闷哼。周慕深的笑声混着电流杂音刺破雨幕：“丁先生，时间可不多了。”他抬手示意，雇佣兵的枪口齐刷刷抵住唐理太阳穴。
马嘉祺突然发力挣开丁程鑫的桎梏，蝴蝶刀划出寒光抵住周慕深派来的谈判者咽喉：“告诉周慕深，三小时后让他带着唐理去废弃炼油厂。”他扯下染血的衬衫下摆裹住伤口，眼底翻涌着狠戾的笑意，“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我保证他连‘凤凰计划’的代码都看不懂。”
丁程鑫握紧口袋里发烫的U盘，看着马嘉祺从容不迫地与周慕深的人周旋，突然意识到这场博弈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刘耀文被扶上快艇时仍在呢喃核心数据的事，他低声对丁程鑫说：“周慕深...和上头的人有勾结...”话音未落便再度昏迷。
快艇破浪驶出港口，马嘉祺倚着船舷点燃香烟，火光在雨夜里明明灭灭：“周慕深掌握的资金流水，是我故意泄露的饵。”他吐出烟圈，目光扫过丁程鑫紧绷的下颌，“但他能拿到唐理的实时监控，说明你身边也有蛀虫。”
丁程鑫的手机突然震动，匿名号码发来一段加密视频。画面里，他最信任的助理正与周慕深的手下举杯碰盏。海浪拍击船体的声音突然放大，他将手机递给马嘉祺，后者挑眉轻笑：“有趣，看来我们都需要清理门户。”
废弃炼油厂的轮廓在暴雨中若隐若现，马嘉祺将烟头按灭在掌心，血肉模糊的伤口里迸出火星：“周慕深以为抓住唐理就能牵制你，却不知道唐理早把‘凤凰计划’的后门密钥刻在了钢笔里。”他扯开快艇暗格，取出一排枪械熟练组装，“丁总，敢不敢陪我玩场更大的？”
丁程鑫接过马嘉祺抛来的手枪，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回想起初见唐理时的场景——那个总爱转着钢笔的年轻人，此刻正身陷囹圄。雨刮器疯狂摆动，前方的炼油厂亮起诡异的红光，他低声道：“不是敢不敢，是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马嘉祺的笑声混着引擎轰鸣：“这才像我认识的丁程鑫。”他启动快艇的干扰系统，电子屏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显示出周慕深部署的兵力，“记住，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分心——因为我们的敌人，不止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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