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嗯。”曲桓对张让之负债的消息一点都不关心样子，这倒让顾命开始在心里盘算起两人之间的‘奇妙关系’。

“吃什么？”张让之用指节敲了敲红木桌面，这桌上只有一本菜单，曲桓不喜欢没有互动感的多人桌，更不可能给自己这个负债累累的‘干儿子’多添一份菜单。

“鲟鱼。”顾命扫了一眼菜单，他没有吃午饭的习惯，从高中的时候迷上了炒股，但自家老头管得太严，生怕自己捅出什么窟窿，自己干脆就把午饭的时间腾出来去炒股了。（炒股有中午休市的规定，一般是11:30—13:00，顾命高中的午饭时间【含午休】是11：00—14:00，就正好是休市前半小时跟下午开盘后一小时，他要在开盘前用吃饭时间估算股市涨幅状况。）

“鲟鱼籽给跟糯米滋。”张让之接过顾命递过来的菜单，看都没看一眼就跟曲桓报了自己要吃的菜，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故意的，冬鱼馆的菜品他作为主人的干儿子会不知道？

曲桓记完菜品没像往常那样转身离开，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张让之。

“曲女士，您该去忙了。”张让之回视那充满好奇的眼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