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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时空裂缝

黑月鸢尾:琴酒的逆鳞

(组织地下实验室,幽蓝冷光闪烁)

苏瓷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控制台,金属表面的反光刺得她瞳孔骤缩。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最上方赫然显示着「第20次时空循环激活中」,下方数十个文件夹标注着「鸢尾计划」「银色子弹基因实验」,最新创建时间正是她穿越的那一天。

“宿主!这些数据......”小鸢尾的声音带着颤抖,透明的双马尾在空气中炸开细小的荧光,“和系统核心程序的底层代码完全一致!”她突然冲向墙角的老式胶片放映机,“快来看这个!”

胶片转动的机械声中,画面里浮现出十七岁的苏瓷。白大褂口袋别着鸢尾花胸针,正蹲在满地血污里,将昏迷的金发少年抱在怀中——那是幼年琴酒,手腕被铁链磨出血痕,脖颈处烙印着「001号实验体」的编号。

“阿阵,别怕。”画面里的自己轻声呢喃,指尖抚过少年苍白的脸颊,“姐姐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镜头突然剧烈晃动,黑衣人的枪声响起,少女将少年护在身下,后背绽开血色鸢尾。

现实中的苏瓷踉跄后退,撞上身后的金属柜。柜门上的倒影里,她后颈的假纹身正在发烫——那朵黑色鸢尾竟开始褪去伪装,露出底下真实的荧光纹路,与画面里胸针的图案分毫不差。

“原来......”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才是一切的开端。”

“原来......”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才是一切的开端。”实验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琴酒持枪冲进来,银发被冷汗浸湿,酒红色瞳孔里翻涌着恐惧与狂喜。他的枪口缓缓下垂,目光死死锁定屏幕上循环播放的画面——少女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用带血的手指在少年掌心画下鸢尾。

实验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琴酒持枪冲进来,银发被冷汗浸湿,酒红色瞳孔里翻涌着恐惧与狂喜。他的枪口缓缓下垂,目光死死锁定屏幕上循环播放的画面——少女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用带血的手指在少年掌心画下鸢尾。

“你想起来了。”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的文件,露出他偷偷藏在口袋里的旧照片——正是画面中少女别着鸢尾胸针的侧影。

系统终端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控制台的屏幕全部亮起猩红警告:「时空锚点即将崩溃」「检测到灵魂共振异常」。小鸢尾急得在两人头顶乱飞:“宿主!琴酒的记忆融合进度超过临界点,再这样下去他的灵魂会被撕裂!”

苏瓷几乎是扑进他怀里的。她的指尖颤抖着抚过他眉心的旧疤,那是当年为保护她留下的:“阿阵,看着我。”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这里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姐姐时的温度,记得你学会开枪后紧张地问我‘姿势对不对’,记得你在每个循环里说‘下次见’......”

琴酒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吻带着近乎绝望的力道。他尝到她唇角的咸涩——不知是他的眼泪还是她的,记忆碎片在交缠的呼吸间疯狂闪回:

- 第7次循环,她在爆炸前将他推出窗外,自己化作火光中的鸢尾;

- 第15次循环,他在审讯室咬碎藏着她照片的假牙,笑着说“就算失忆,身体也会记得”;

- 上一次循环,她替他挡下致命子弹,临终前在他掌心画下最后的鸢尾。“为什么......”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指尖深深陷进她的发间,“为什么每次都要推开我?”

控制台突然迸发出刺目蓝光,时空裂缝在两人脚下缓缓展开。苏瓷看见无数个“自己”从裂缝中浮现,每个都穿着不同时空的装束,却都戴着鸢尾标记。她们同时开口,声音混着时空的震颤:“因为从一开始,我们的命运就写在鸢尾花的纹路里——”

“阿阵,”苏瓷忽然扯下颈间的吊坠,露出里面刻着的「Iris&Gin」,“这次换我抓住你。”她拽着他坠入裂缝,在时空乱流吞没他们的瞬间,将带着体温的吻印在他唇上,“无论多少次轮回,我都会找到你......”

裂缝闭合的刹那,琴酒听见她最后的呢喃混着心跳声:“这次,我们一起打破循环。”他的手环住她颤抖的腰肢,在时空的漩涡中露出释然的笑——原来他寻找的从来不是救赎,而是那个愿意与他坠入深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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