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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be)

莫弈和你(女尊be)

走出宫殿阳光正好,自你登基后日复一日的忙碌,今日有些不一样,下了早朝之后你第一时间赶到后宫。

西域派来和亲的皇子莫弈已经在大将军的护送下全须全尾的到达皇城,安排进了后宫。

念在他远离故乡,又是身份较为尊贵的二皇子,同时也是你后宫第一位妃子,为表尊重,你第一时间前去看望。

你怀着些微的紧张,在宫人,“皇上驾到”的呼喊声中缓步走进去,担心莫弈会感到局促,于是示意众人到殿外候着。

虽说早就听闻西域长相与中原不同,但看到那一头白色长发和金色眼瞳时,你还是感到惊为天人,优渥的长相,优雅的仪态让你暂时安下心。

莫弈眼上佩戴的物什让你多看了一眼,西域的特产。

“二皇子,”你上前扶起向你行礼的莫弈,他用的是中原的礼节,看样子有提前学习过。

“陛下唤我名,‘莫弈’便好。”莫弈脸上带着柔和的笑,金色的瞳孔注视着你并不闪躲。

不卑不亢的态度也令你满意,虽说和亲并非完全是你所愿,但眼前这个莫弈,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距离拉近,你不自觉被眼镜所吸引注意,边框点缀着些绿宝石,中原没有的事物。

“这是天然水晶制作而成,只是装饰品”莫弈似乎看出了你的好奇,抬手轻扶眼镜扰动金链,闪碎的光映照莫弈白皙的皮肤,让你恍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原也是中原没有的。

“很适合你。”你发自内心的夸奖,同时示意莫弈坐下。

“感谢陛下的夸赞。”莫弈坐下后向你靠近些,“陛下看起来有些心事,不如有话直说,臣也好为您分忧。”

莫弈的善解人意让你松一口气,毕竟是第一个妃子 ,你实在缺乏些经验,既然他这么说,你也不再铺垫,“我知你并非自愿,但既已入局,便是我的人,我定会护你周全,绝不负你。”

莫弈定定的看着你,金色的瞳孔里涌动些你捉摸不透的情绪,“……,我自然是相信陛下的。”

了却心事,你放松些,斟酌着开口,“那么爱妃可有什么想要的。”

莫弈似乎愣怔一瞬,你不免反思是不是还是喊的太早。很快莫弈又笑到,“臣希望您能……”停顿一下,像是话到嘴边转了弯,“您能允许我移植些花草在这宫殿内,由我看护。”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你来过问,显然莫弈一开始想说的不是这个,“爱妃方才还是爽快,现在不如也有话直说。”

事已至此,你就打算如此喊了。

“那么臣希望陛下,”莫弈直直望进你的眼睛,“能在今日陪臣用晚膳。”

不知道是因为被那双眼睛直视,还是因为话语里的珍重,你的心一瞬颤动,遮遮掩掩的你都想好怎么拜托花鸟使去寻很难找的宝贝,结果只是如此。

虽说帝王的时间价值未必比珍宝低,但,“妻夫之间不必如此,你既是我的妃子,我的妻,我为你付出时间是理所应当的。”

莫弈闻言笑容加深,硬是让你看出一丝狡黠,“那就希望陛下能多给我一些时间。”

那日之后的晚膳,都是与莫弈一起,时间不紧的情况下,午膳也会一起。不为其他,只是作为新皇的你餐食是及其清淡,虽然他们变着花样迎合你的喜好,也只是让你多吃两口的蔬菜量变大,但莫弈会做的糕点很多,比他们制作的也好吃的多。

你没有理由拒绝。况且莫弈泡茶的手艺也不一般。在他展示茶艺之前你也想不到一个皇子会这些。

莫弈入宫后,你有理由出入御花园,不用再被弹劾不误正业等种种。

你专心致志的看着湖面,企图看到你抛下的鱼钩振动,平日里只要撒下鱼食这些鲤鱼便会争先恐后的游来,今日你突发奇想钓鱼,这些鱼却不上钩。

“罢了,”你不免有些泄气,一扭头与莫弈对上视线,更觉憋屈,“爱妃说为什么钓不上来。”

“它们今日都吃饱了。”莫弈手撑着头,长发聚在桌案上,“现在不愿吃了。”

“鱼不会记得自己有没有吃过东西。”你驳回莫弈想出的蹩脚理由,这个台阶你暂时不想下。

莫弈笑而不语,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小石头投掷进水里,精准砸中了一群红鲤鱼中带金边的那条,神奇的是鱼像是被砸懵了似的,晃晃悠悠的游向你的鱼钩,你眼疾手快收线,鱼线划开水面,水面泛起浪花,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

“陛下想要听曲吗?”莫弈温和的声音拉回你被鲤鱼再次吸引走的注意力。

你忽然有些脊背发凉,意识到过于专注钓鱼而有些冷落了莫弈,于是放生了鲤鱼后坐回桌边,认真看向莫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不要再用这种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人,让你很有负罪感。

“我希望陛下和臣一起的时候,能多关注我一些。”莫弈勾起你的手指,虚握在手里,“我偶尔也会奢求陛下眼里只有我,但我更愿意陛下开心。”

话语里情真意切,你反思了一下,作为夫妻好像确实给莫弈的注意力不够多,“不是要弹琴吗,我想听爱妃弹。”

扎起白发垂落的一缕以免妨碍表演,其余散落在青色的长袍上,动作中的游刃有余让你不自觉被吸引,眼镜上的金链随着乐曲有些微晃动。

流淌的琴声诉说着情愫,完美的侧颜让你不自禁被吸引氛围都到这里,你自然而然的仰头亲上那半张脸,一触即分,却让你有些脸红。

琴声突兀的停住,你后知后觉被美色误导,打断别人弹琴并不礼貌,道歉的话语还未出口,莫弈的唇先一步贴上来,触即分离,而后在你耳边耳语,“就是这样。”

不等你回答,唇齿被彻底封住,你自然给出回应,捧起莫弈的脸,指尖习惯性轻勾金链。

皇城的日子就是单一而重复,一成不变的危机四伏,只有和莫弈相处时,能得到片刻闲暇和未曾拥有的体验,于你而言,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

对莫弈,虽然你交付了十二分的信任,偶尔政务也会参考他的意见,但来到中原本就非他所愿,他那样的性子,怎会甘愿困居于一隅,越是深刻意识到这一点,心底的不安就越发深重。

你怕他做的一切只是孤身一人身陷囹圄的委曲求全,又怕他将真心托付于你这个帝王。

好在有了西域的表态后,反对的残党再不成气候。慢慢收拢政权到如今已经度过最困难的时候。

你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和莫弈相处。如果没有发生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暗卫报告莫弈利用豢养的雪鸮向城外传递消息。

你沉默的看着案台上被拦截的信封,还带着你熟悉的莫弈身上会出现的花香,你能想象到莫弈侍弄完花草,摘下带着晨露的蔷薇花瓣夹在信封间,侍卫已经里里外外检查过一遍,没有隐藏其他隐藏起来的信息。

简单阅读一遍,只是说要找一种罕见的植物。如果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暗语,那看起来很正常。那么为什么要越过你,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拜托其他人,找你不是最容易的吗,是不相信你吗。

为了不打草惊蛇,你派人将信封送了出去。出于私心,蔷薇花瓣被你替换掉,夹在信封间的被你收进暗格。

你无法开口质问莫弈的不信任,毕竟你安排的暗卫从未撤出。到底还是外族皇子,本只是走走形式的监视保护变成事无巨细的报告,即使信的内容没有什么,但你赌不起。

你也派人去寻找那株珍惜的植物,对植物颇有研究的花鸟使告诉你这传说中的植物,药用价值比观赏价值高的多。

生于幽谷,长于朽木,沐天地之灵,纳山川之精。是给将死之人续命用的。

这信息比知晓莫弈向外传信更让你紧张。

与莫弈相处时总是感到平静的,进退有度温和有礼,能暂时将所有不安抛诸脑后。但p风平浪静的海面不代表暗流消失,只是隐藏起来。

意料之外的,刺客埋伏在后宫,在你与莫弈闲聊时出现,这是残党最后的垂死挣扎,藏在暗处的侍卫很快出现绞杀干净,但纵使是垂死挣扎也有回光返照,唯一留下活口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刺客口中吐出金叶,直直向你飞去,未曾有人料想到仅剩的刺客如此擅长暗器,能避开暗卫攻击你,你反应很快,莫弈反应也很快。

你迅速躲开,眼睁睁看着莫弈挡在你方才的位置前,金叶深陷进手臂,血液涌动。

索幸是移动过来,没有伤到要害。

“杀了他。”你开口,不用留活口了,暗卫还未动手,刺客先咬破口毒自尽。

透白皮肤上刺眼的红令你血气上涌,你忍不住抽出侍卫的佩剑,刺进刚刚自杀的刺客的手臂。

“陛下,”莫弈声音里带着宽慰,“无事。”

你唤人喊来太医,按着莫弈的手臂防止血流的太快,侍卫处理的利落,在太医来之前屋里就只剩血迹。

“陛下放心,无毒,只是划破手臂没有伤及筋骨。”

太医说话让你松了口气,包扎好后离开,你也起身打算去找人,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干净剩下的人,只是留了一分容忍就让他们有了垂死挣扎的机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陛下,”莫弈出声唤你,语气很是隐忍,“臣有点疼。”

脑海中像有根弦被人轻拨了一下,带起心口颤动,你牵起莫弈一起走出宫殿,包扎好后没有理由让莫弈留在满是血腥味的地方。

于是今晚莫弈便睡在你的床榻上。

之后莫弈那边的暗卫没有异常的消息,你派人寻找的植物也没有消息。

从莫弈受伤之后,许久未曾做过,估算着伤口应该恢复的差不多,当你撩开莫弈袖口时,隐约的红色浸透出纱布,你心一凉。强硬而小心解开纱布后,伤口哪有半分要愈合的迹象,好歹是没有哗哗流血,只是有些渗血。

“为何?”心底隐隐有些猜测,但你不愿那些猜测浮现。

莫弈用没有被你抓住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你的脸颊,额头靠过来带着香气,冰凉的金链刺激你保持理智,“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但也不希望你发现。”

“洗耳恭听”,你做好准备听莫弈解释。

莫弈却话锋一转,低声在你耳边道,“陛下怎知我不愿。”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你瞬间回忆起初见时你说的那些话。

莫弈当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并非不愿,那就是……,“我心甘情愿”只听莫弈继续道。

“……”意料之外的话语,化开心底埋没许久的担忧,莫弈就像是会读心术,不等你询问,继续道,“至于其中缘由,您应当不记得。年少时我也曾来到这京城,宴会休息时我在僻静的角落遇到一个人,她说我是仙人,长大后要娶我。”

你的心被提起来,莫弈遇到的是谁。

“空气寂静,树林沉寂,我对她一见钟情,但她好像忘记了。”莫弈定定的望着你。

这下不用莫弈说,再迟钝你也反应过来是谁了。小时候贪玩掉进水里,死了很多人,这件事也是让你坚定继承皇位的推手,那以后失忆忘记很多东西。可能把莫弈一起忘记了。

你恍然意识到,自己对莫弈真的是日久生情吗?

“对不起,但是我……”,你犹豫这份参杂太多的帝王的感情真的有资格宣之于口吗?

“我当然不是想听您的道歉,”莫弈更靠近些,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我想听陛下唤我莫弈,就像初遇时那样。”

显然你们的初遇不是一个初遇,原来莫弈当初那句是真心话。

“莫弈,”莫弈的所言所为皆是逾矩,但你无法拒绝。

有些热烈的吻落下,亲热意识迷离之际你忽然从美色中脱离出来,你推开莫弈,“你还没解释伤口为什么不愈合。”

莫弈无奈的笑笑,一开口就是令人发疯的话,“只是不治之症,受身体状态的影响,伤口较难愈合。”

一口气郁结在胸口,你深呼吸保持冷静,“只是不治之症?!”

所以莫弈那样的性格心甘情愿来走这一遭,

是啊即使是深爱也不会愿意失去自由的人,除了死亡有什么其他理由呢。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事情尘埃落定,政权稳固之后……离开。

“你……”,很多话要说,愤怒有心疼有,都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说出,“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陛下。”莫弈长叹口气,拉开更大的距离,“我不愿死在你面前,死在这皇城。”

剩下的话莫弈不说你也知道,莫弈不能死在中原,不只是莫弈自己的想法,也是为了两国的和平,莫弈不能在这死去。

如坠冰窖就是你现在的感觉。

“本想拜托您后安静离开,”莫弈环手抱住你,“可是我也不甘,陛下记性好像不太好,我也希望陛下记住我,我才告诉您的。”

放屁。你在心里反驳,明明是追问出来的。仍然为你的逼问找借口。

“陛下还记得那封信吗。”莫弈主动提起。

不提还好,莫弈一提你就感到心虚,那封信现在看来只是莫弈的求救,却被你们怀疑到现在。

“我有渠道,安排人从西域那边施压,逼迫陛下送我回去。”

莫弈从一开始就安排好一切。

“如果陛下不放心,我会把联络人的位置给您,您派人送去也可。”

“莫弈,”你没来由有些生气,但莫弈这么说你也无法反驳,不完全信任莫弈的人是你,现在生气莫弈认为你不信任的人也是你。

你有些报复性的吻上莫弈的唇,莫弈也像往日一样给予你回应,只是亲吻着温热的眼泪就自己从你的眼眶落下。

抱着你的人一僵,抬手拂去泪水,“别哭。”

等下,还有希望,是抓住救命稻草,你拉着莫弈没有受伤的手臂询问,“那个植物,你找到了对吧!”

“……”莫弈揉揉你的头发,继续给你擦眼泪,“世间不存在那种植物。”

莫弈日常侍弄花草,对植物的了解比你多得多,派人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其实根本没有。

复杂的情绪充斥着脑海令人无法思考,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挽回,很小的时候你就知道即使是帝王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但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感觉。

“为了我,”莫弈回握住你的手,“别太伤心。”

那日过后,日子还是正常的往前跑,莫弈仍然会给你做好吃的糕点,泡香茶,会给你的书桌插上新鲜的蔷薇,陪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你问莫弈想做什么,也只是很你一起做平常做的那些。你忍不住粘着莫弈,不敢问西域那边的消息多久能到,你只能踹踹不安的等待。

比消息先来到的是中元节,你支开宫人和莫弈单独呆在一起,忽略暗中保护的侍卫。

点然提前准备好的烟火,璀璨的彩光照亮天幕映照进金色的瞳孔,那双眼睛映出你的身影,至少莫弈看起来很开心,真好。

唇齿开合,烟火盖住了声音,你也看不清莫弈说的什么,因为眼睛又变得湿润。

不过几日,西域的消息传来。甚至不给人准备的时间,不出十日就是莫弈离开的日子。

这十日你光是尽量显得平静就耗尽了所有力气,早就准备好,因此面对西域的施压你处理的很好。

莫弈鲜少穿红色,但离开的那天莫弈穿着与红衣 ,一如来时那般。直到望不到车队的影子,你才收回视线。

你想起初见时,你看到莫弈的想法,中原没有的,如今也不属于中原,终究是离开。

莫弈离开的第一日,你像往常一样。莫弈留了很多封信,让你一天打开一封。

你怀揣着没有消息就是最后的消息,那些信封的口吻让你相信莫弈还活着。

一定还活着。信再多也抵不过时间的漫长,终于你读完了所有的信,而西域那边也寄来了信封。

说一切安好,有些许好转。

你也想这样骗自己,但莫弈的字迹和口吻你日日看,看了多少遍自然不会认错。

那信不是莫弈写的,也不会有莫弈写的信了。

在你的治理下,余毒拔出的国家蒸蒸日上。尽力忙碌起来就能不去思考一些东西。

但太过勤奋的帝王导致总有闲暇的时间,你有勇气打开暗格,轻轻捻起那几片蔷薇花。

忽然,你紧张的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复写那封信,你对莫弈字迹的模仿早已如火纯青。

当时没有心思思考,过了这么长时间日日在脑海里复盘的对话琢磨出一丝不对。

既然没有那种植物,那些这份信的目的。你按照记忆中摆放好蔷薇花瓣,又移开圈出被蔷薇花瓣遮住的字。

“今,夜,吾,爱,你。”

记忆里中元节那日模糊的口型你忽然看清了。

原来这封信也是写给你的。

最后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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