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殿下,或许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
小时候的皇帝你?
小时候的皇帝当真?
陆悯是的,当真。但是或许你还得在当个几年的太子,后面我必定会去救你的。
小时候的皇帝没事我愿意,只要能不待在皇宫我都愿意,即便是做个贫苦百姓我也是愿意的。
陆悯好的,殿下,那您先回去吧,等我消息时机一到我便会通知您,然后在让您出宫,之后您便可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
陆家
庄卢隐、蒯铎和苏知夏伫立在院子里。
目光不时地投向院门,期盼着陆悯的身影能早日映入眼帘。
庄卢隐满脸焦灼,脚步不停地在前方徘徊,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内心的不安与忧虑。
他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来回晃动。
就像一颗在暴风雨中摇摆不定的树,无法找到片刻的安宁。
蒯铎阿卢,你别走来走去了,我的头快要晕了。
庄卢隐可是啊悯还未归来,我的心如同漂泊的浮萍,难以安定。若不在这屋内来回踱步,那股焦躁便似要将我吞噬,令我倍感煎熬。
蒯铎可是就算是你在走一百个来回他都不能立马回来啊!
听到他俩说,苏知夏想,是啊干等着有啥用儿子又不能立马回来。
“我去找啊悯。”
蒯铎婶娘,您别着急,啊悯曾经说过如果他不在我们要照顾好你,您在家等着我和阿卢去找。
庄卢隐对啊,而且带走啊悯的不是普通人。
听到这句话苏知夏更着急了。
蒯铎狠狠的瞪了庄卢隐一眼,庄卢隐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随后,苏知夏的眼泪夺眶而出,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我可怜的啊悯,我们的命运为何如此多舛……”
她的声音在哽咽中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苦难与哀伤。
就在这时,陆悯从门外走进院子里头。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众人不约而同地抬眼望去,只见陆悯从容缓步而来,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
院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唯有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回荡。
片刻沉寂后,苏知夏猛然醒悟——那张熟悉又久违的面容,分明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双腿像是不受控制般朝着陆悯的方向奔去,毫无保留地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陆悯垂眸,看见母亲脸上未及拭去的泪痕。
心底顿时如潮水般翻涌开来,他明白,那是因自己迟迟未归而积攒的无尽担忧与牵挂。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环抱住母亲单薄的肩膀,掌心温热地抚过她的后背,低声说道:
陆悯“娘亲,啊悯回来了,别担心,啊悯一切都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
还没等她说完苏知夏就晕了过去。
陆悯“娘亲-”
……
屋内
陆悯大夫,我娘亲没事儿吧。
“那夫人倒是并无大碍,只是夫人心脏不太好,经不得频繁的刺激。”
陆悯心想,心脏不太好?可是自己从未听人说过自己娘亲心脏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