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玊趴在15平米出租屋的地板上,用最后半支口红在墙纸上画着分镜草稿。空调滴水声与心跳声共振,他数到第37滴时,终于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天成?”他撑起酸软的腰肢,后颈的Omega腺体在Alpha信息素笼罩下微微发烫。男人总是带着雪松与苦艾酒的气息,今晚却混着陌生的檀香味。
贺天成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顿了顿,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在阴影里收缩:“叫我贺先生。”
玉玊瑟缩着后退,后腰抵上冰凉的暖气片。男人突然欺身压来,指尖抚过他泛红的眼尾:“哭什么?房租我替你付了。”温热的掌心贴上他后腰时,玉玊忽然注意到对方袖口绣着的晏字暗纹——那是晏氏集团掌权人晏殊的专属标识。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冷,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咬住耳垂。贺天成的呼吸声里混着某种压抑的颤音:“从今天起,你住在我私人公寓。”他取出镶钻项圈,锁扣闭合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不听话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发情期。”
玉玊被推进黑色林肯车时,发现后排座椅上残留着半支雪茄。烟蒂还在发烫,檀香味与贺天成身上的雪松味诡异地交织。他偷偷将烟蒂藏进口袋,指尖触到金属打火机——上面刻着“Y.S”两个字母。
私人公寓位于云端大厦顶层,落地窗外是流动的星河。贺天成将他按在玻璃上,体温透过衬衫灼烧着后背:“记住,每晚十点必须关灯。”指尖划过他后颈的临时标记,“如果让我发现你偷偷使用抑制剂……”
玉玊在剧痛中昏死过去,最后听见的是智能音箱机械的提示音:“检测到Alpha信息素浓度异常,已启动隔离模式。”
次日清晨,玉玊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床头柜上躺着三张银行卡,附带的纸条写着:「新手机在抽屉,别想逃跑——你小说里的反派原型,正在看着你」
他颤抖着打开抽屉,黑色智能机屏幕映出自己红肿的眼尾。相册里存着三十张照片,全是不同角度的亲密照,最新一张显示拍摄时间是凌晨三点,而照片里的自己分明对着镜头露出餍足的笑。
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匿名短信:「猜猜看,昨晚是谁让你高潮了五次?」
玉玊蜷缩在蚕丝被里发抖,后颈的腺体突然传来灼烧感。他掀开被子想找止痛药,却在床脚发现半枚袖扣——与贺天成今早离开时佩戴的款式不同,内侧刻着“YS”。
窗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玉玊趴在窗台往下看,只见两辆劳斯莱斯驶入地下车库。从第一辆车里下来的男人穿着浴袍,胸前抓痕触目惊心;第二辆车的车窗摇下时,他与驾驶座上的贺天成四目相对。
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与贺天成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却让玉玊浑身血液凝固——那是昨天财经新闻里刚宣布与贺氏联姻的晏家掌权人晏殊。
手机突然响起视频通话,画面里晏殊举着同款袖扣,指尖轻轻划过镜头:“早安,宝宝。要感谢天成哥送的礼物吗?”
玉玊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凉的落地窗。他这才惊觉,整面玻璃都是单向透视镜,而此刻对面的楼层里,晏殊正隔着镜片对他举杯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