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某日)
房门不过是木头先造了再漆了的,哪挨得两壮轿夫攻城似地卯劲,不消多时就被狠狠撞开。那二人正乘兴淋漓的喝酒,难解难分的腻乎,都受了惊吓。这一个略提了裤子,张嘴就要大骂;那一个忙拽了被子,抬手去拾衣裳。
怜弱(秋菊)你这4️⃣✔
这娇叱如一盆冷水淋透,浇醒了茅大酒色迷了眼的热乎。
茅大怜弱心肝儿,侬侬,亲亲,我…
茅大(他往常的道歉,总用左膝盖右膝盖相挪跪行了来,再用俊脸去贴女子葱白的手,任凭那人又拧又揪)
可是现在…
怜弱(秋菊)你个吃软饭的,拿了我的钱,在这装大爷呢?
怜弱(秋菊)呸,你不过就是个小白脸
怜弱(秋菊)(她葱白的手指在他面前戳戳点点)
茅大…………
茅大………………
“小白脸”“吃软饭”
自从攀上了怜弱,就从不缺类似的讥诮
甚至,也包括她…
茅大(是啊,是啊,我茅大当今得靠吃软饭凑合过了…)
可是……好事者看热闹地起着哄,嗡嗡嗡……像千百只苍蝇……嗡嗡嗡……
怜弱(秋菊)茅大,你装傻呢(怜弱更起劲儿了,被无视的怒意刺激着她的神经)喂,你听到没有,别喝你那破8+1了
嗡嗡嗡…
茅大跌跌撞撞地站起,将手中酒杯重重掼在地上,顺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茅大(一片死寂里,朦朦胧胧中,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够了…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