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拍卖会场灯光刺眼。沈厌叙盯着展示台上的翡翠戒指——戒内“叙遇不渝”的刻痕如刀刺入心脏。三年前暴雨夜，沈厌遇将戒指扔在他脚边：

沈厌遇“留着你的脏东西。”

宴遇“八百万，一次。”

拍卖师落锤。沈厌叙攥碎酒杯，猩红液体滴落。他截住离场的沈厌遇，将人抵在墙边：

沈厌叙“为什么卖掉它？”

沈厌遇整理衣领的手在发颤，却轻笑：

沈厌遇“客户委托。”

衬衫纽扣散开处，锁骨凹陷苍白如纸。

沈厌叙逼近到呼吸相缠：

沈厌叙“当年你说我脏，现在脏的人是你。”

沈砚“沈总醉了。”

沈厌遇睫毛颤动，像垂死的蝶。远处脚步声急促，沈砚冲来：

沈砚“沈先生！您的心脏药！

沈厌叙僵住。沈厌遇吞下药片，转身离去，脊背瘦削如刀锋。走廊尽头，他扶墙喘息，药片灼烧喉咙——医生说他只剩半年。

沈厌叙僵在原地。沈厌遇迅速吞下药片，转身离去。走廊尽头，他扶墙喘息，药片在喉间灼烧，医生的话在耳边轰鸣：

医生“最多半年，必须手术。否则随时可能猝死。”

沈厌叙盯着他脊背——那曾经为他挡过父亲鞭子的脊背，如今瘦得能看见肩胛骨的轮廓。三年前，沈厌遇替他顶下挪用公款的罪名，独自远走海外。而他却以为哥哥是为了权力背叛。

沈厌叙“沈厌遇……”

他嘶哑呼唤，却只听见脚步声消失在转角。掌心残留的体温渐渐冷却，像他们永远无法回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