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着瞧。"我冷冷地说。

门砰地被踢开，陈组长带领特工小组冲了进来。

"行动成功！"陈组长向我点头示意，然后转向郑世鸣，"郑世鸣，根据《国家安全法》，你涉嫌叛国罪、间谍罪和谋杀罪，现在被逮捕。"

当郑世鸣被戴上手铐时，他的眼中居然闪过一丝赞赏："不错，林少锋，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可惜，你选错了阵营。"

"不，我选对了。"我坚定地说，"因为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的战友，背叛我的国家。"

行动结束后，我站在度假村外的山坡上，望着远处被警灯照亮的夜空。陈组长走过来，递给我一支烟。

"结束了。"他轻声说，"郑世鸣和'黑鹰'的主要成员已全部落网。我们在他的别墅里找到了大量机密文件，足以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真的结束了吗？郑世鸣说'黑鹰'的触角遍布各部门..."

"会有后续调查，但主要威胁已经清除。"陈组长拍拍我的肩膀，"你成得很好，林少锋。赵刚会为你感到骄傲。"

"贺铭呢？"我突然问道，"他是被操控的棋子，还是真正的叛徒？"

陈组长沉默片刻："根据找到的文件，贺铭最初确实被金钱诱惑，但'铁拳'行动后，他开始动摇。他可能不知道行动被刻意破坏的真相，只是执行了错误的指令。后来他知道这些，才变得恐惧,最终被杀害。"

"所以他还是背叛了..."我苦涩地说。

"人性很复杂，林少锋。"陈组长意味深长地说，"战场上的敌我分明是一回事，人心的善恶交织是另一回事。贺铭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但最终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点点头，看向远方。那里是边境线，是两个国家的分界，也是两种命运的分水岭。

一周后，我回到了军区。郑世鸣和"黑鹰"的案件因涉及国家机密，被秘密审判。根据陈组长的私下透露，郑世鸣被判处终身监禁，其他主要成员也受到了严厉惩罚。

我重返特战队，被授予少将军衔，负责重组"铁拳"特别行动小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那四名牺牲战士的家属，包括赵刚的父母。

"赵叔叔，赵阿姨，对不起。"我站在他们面前，深深鞠躬，"我来迟了。"

赵刚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苍老的脸上带着理解的笑容："小林，赵刚常在信里提起你，说你是他最信任的战友。我知道，如果你能做什么，一定早就做了。"

"现在，真相大白了。"我递给他们一个勋章盒，"这是赵刚被追授的一级英雄勋章。他为国捐躯，是真正的英雄。"

离开赵家后，我开车前往军区公墓。赵刚和其他三名战士的墓碑前，已经摆满了鲜花。我放下自己带的白菊，静静站立。

"老赵，任务成了。"我低声说，"从军校到特战队，你一直教导我，军人最重要的品质是忠诚和荣誉。我记住了，也会继续坚守。"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