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
血池里的水突然沸腾起来,像是有人往里面扔了烧红的炭块。甄玉看着那截苍白的手腕从漩涡里浮出来,扳指上的"禛"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感觉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凤印烫得厉害,掌心已经闻到焦糊味。可比起这些,更让她难受的是皇上身上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和记忆里抱着她换药的男人味道一模一样。
"禛亲王..."她喃喃出声,声音被血池轰鸣吞没。
甄嬛突然松开手。她顺着甄玉的视线望去,瞳孔骤然收缩——那截露出水面的手腕上,赫然有个月牙形的印记,和她们姐妹俩的一模一样。
血池边缘发出咔啦声响,像是冰面裂开。甄玉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池水里晃动,锁骨处的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十二岁跪在祠堂外的记忆突然浮现,父亲的声音混着雨打瓦片的声响:"终究不是甄家血脉..."
"你中毒了。"甄嬛的声音忽然响起。
甄玉抬头,看见长姐左肩还插着半截银针。池水漫过石阶,浣碧的绣鞋青丝缠在甄嬛脚踝上,在风里轻轻摇晃。
"凤印反噬从来不会留活口。"甄嬛扯了扯嘴角,血珠顺着下颌滴落,"你撑不了多久。"
甄玉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滴在凤印上发出滋响。她看着甄嬛慢慢站起来,裙摆滴落的水珠在地面烧出焦痕。那些水珠落在她脸上,烫得像火。
"你以为我不知道?"甄嬛拔出银针,血溅在甄玉脸上,"每次我被罚跪祠堂,总有金疮药放在门槛外。现在想来,该谢你才是。"
血池突然发出尖啸,漩涡中心的手腕开始转动。甄玉看见扳指内侧的"禛"字映在池水上,倒影里浮现出一个怀抱婴儿的男人。那人穿着亲王蟒袍,怀里女婴心口的月牙胎记清晰可见。
她终于想起每次自残后出现的金疮药,药膏里总混着龙涎香气。想起祠堂外的脚步声,想起皇上总在她发病时召见太医。
"禛亲王..."她又说了一遍,声音发颤,"他为什么从不看我一眼?"
安陵容的银簪突然爆发出强光,璇玑图封印开始扭曲。血池边缘泛起诡异的蓝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
甄嬛突然扑上来抓住她脚踝:"告诉我娘的事!那封密信是谁写的?双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踉跄。甄玉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却感觉不到疼——所有知觉都被凤印灼烧殆尽了。她看见甄嬛手中的扳指碎片,倒影里浮现出禛亲王低头注视的画面。
"当年..."她喘着气,喉咙像塞了火炭,"你入府选秀前夜...母亲抱着我哭了一夜..."
甄嬛的手猛地收紧。
"她说...禛亲王只宠你的生母..."甄玉扯动嘴角,血丝从嘴角溢出,"所以我把你调换了...我想知道...他为何只宠你生母..."
血池突然张口吞噬,甄嬛被掀翻在地。甄玉突然发力推开她,自己向太庙门口滑去。凤印在胸口留下焦痕,血丝顺着地面爬向那扇金光闪烁的门。
"等等..."甄嬛的声音沙哑。
甄玉踉跄起身。她回头看见长姐瘫坐在地,手中扳指碎片映着血池倒影。太庙烛火大盛,先帝的低语声中,她踏入金光。
"你终究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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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甄嬛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她看见池水里映出的自己与妹妹的脸重叠,像被揉皱的宣纸洇开墨迹。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发抖。
甄玉嘴角扯动,咳出的血沫溅在石阶上。凤印烫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可比起这个,更让她痛彻心扉的是皇上身上那股龙涎香——原来从十二岁那年跪在祠堂外开始,就有人在雨夜里悄悄放下金疮药。
"当年..."她喘着气,喉咙像塞了火炭,"你入府选秀前夜...母亲抱着我哭了一夜..."
甄嬛的手猛地收紧。
"她说...禛亲王只宠你的生母..."甄玉扯动嘴角,血丝从嘴角溢出,"所以我把你调换了...我想知道...他为何只宠你生母..."
血池突然发出尖啸,漩涡中心的手腕开始转动。甄玉看见扳指内侧的"禛"字映在池水上,倒影里浮现出一个怀抱婴儿的男人。那人穿着亲王蟒袍,怀里女婴心口的月牙胎记清晰可见。
她终于想起每次自残后出现的金疮药,药膏里总混着龙涎香气。想起祠堂外的脚步声,想起皇上总在她发病时召见太医。
"禛亲王..."她又说了一遍,声音发颤,"他为什么从不看我一眼?"
安陵容的银簪突然爆发出强1光,璇玑图封印开始扭曲。血池边缘泛起诡异的蓝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
甄嬛突然扑上来抓住她脚踝:"告诉我娘的事!那封密信是谁写的?双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踉跄。甄玉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却感觉不到疼——所有知觉都被凤印灼烧殆尽了。她看见甄嬛手中的扳指碎片,倒影里浮现出禛亲王低头注视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