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丁程鑫站在门口，看着地上的狼藉，表情由惊讶迅速转为愤怒："你在干什么？"

凌冬慌忙蹲下要收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丁程鑫快步走过来，推开她的手，自己小心翼翼地捡起照片，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与心疼。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凌冬感到一阵窒息："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丁程鑫将照片紧紧握在手中："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办公室。"

凌冬突然感到一阵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她是谁？是苏郁吗？就是你在花园里种那片郁金香纪念的人？"

丁程鑫的表情变得震惊，继而是一片阴沉："你调查我？"

"不是，我只是偶然..."

"够了！"丁程鑫打断她，"这不关你的事。我们的婚姻只是表面形式，我的私事不需要你过问。"

凌冬倔强地咬着嘴唇："我是你的妻子。"

"只是名义上的。"丁程鑫冷冷地回应，"我从没承诺过要给你真正的婚姻。"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进凌冬的心脏。她强忍着泪水："那为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如果你心里有别人，为什么还要..."

"我说过了，因为我妈。"丁程鑫疲惫地说，"我欠她的。"

凌冬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你爱她吗？那个叫苏郁的女孩。"

丁程鑫没有回答，但他看向照片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冬慢慢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明白了。对不起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离开办公室，步履坚定，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八年的单恋，换来的却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而她的丈夫，心里住着另一个女孩。

05.

那次办公室的意外后，丁程鑫更加疏远凌冬了。他几乎不再回家，偶尔回来也只是匆匆拿些东西就走。凌冬想，也许他是怕见到自己会勾起对苏郁的愧疚。

三个月的婚姻，凌冬感觉自己像一个幽灵，住在这栋豪华的房子里，与世隔绝。唯一的慰藉是丁母偶尔的陪伴和关心。

一天下午，丁母带着一个年轻男子来到凌冬的画室——是的，为了打发时间，凌冬把一间闲置的房间改造成了自己的小天地，重拾起大学时的绘画爱好。

"小冬，这是刘耀文，程鑫的好朋友。"丁母介绍道。

刘耀文长得很帅气，笑起来有种阳光般的温暖："你好，久仰了，程鑫的太太。"

凌冬勉强笑了笑："请叫我凌冬就好。"

丁母看了看时间："我约了朋友打牌，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聊天了。小文，替我好好陪陪小冬。"

丁母离开后，凌冬有些尴尬地看着刘耀文："你想参观一下吗？虽然这里没什么特别的。"

刘耀文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幅成的画上："这是你画的？真不错。"

凌冬跟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是一幅校园场景，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背影很像年轻时的丁程鑫。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