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刺进大蛇丸的胸膛，我以为这是摆脱束缚的第一步。但很快，我明白我只是换了一种被困的方式——被困在名为复仇的巨大囚笼中。
大蛇丸的身体化作千百条白蛇，他扭曲的灵魂试图侵占我的身体。我冷笑着启动写轮眼，将他拉入我的幻术世界。
"佐助君，你太天真了，"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杀掉你内心的恐惧吗？"
我没有回答。在我的幻术空间中，我将大蛇丸的查克拉逐一碾碎，但他说的没错——我内心的恐惧依旧存在。恐惧自己永远不够强大，恐惧那个夜晚的真相远比想象的更加可怕。
我组建了"蛇"小队，鹰通常和蛇是死敌，但我让它们成为我的爪牙。水月、香燐、重吾，各有所长，也各有所图。我清楚他们每个人心里的盘算，也明白他们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枚枚棋子。
就像我曾是鼬的棋子，又何曾不是大蛇丸的棋子？
抵达雨隐村的那天，天空如注的雨水冲刷着这座终年不见天日的城市。佩恩的阴郁声音透过雨幕响起："宇智波佐助，晓组织对你的力量很感兴趣。你想要什么？"
"情报。关于宇智波鼬的一切情报。"我直视着那双轮回眼，心中的恨意如同燃烧的黑炎。
我被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阿飞坐在角落里，仿佛早已等候多时。他戴着漩涡状的橙色面具，声音轻佻得令人生厌："哎呀呀，宇智波的小鬼头，真是成长了不少呢~想知道关于你哥哥的秘密吗？"
"少废话。"我冷冷道。
"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他突然换了一种低沉的嗓音，"宇智波一族总是如此，被仇恨蒙蔽双眼。"
那一瞬间，我感到一股寒意爬上脊背。这个自称阿飞的小丑，究竟是何方神圣？
晓组织的情报网远超我想象。很快，我得到了鼬的位置。独自一人，他正在火之国边境的一座废弃宇智波神社中等待。
"他在等你，"阿飞说，"他一直在等你。"
临行前，小南拦住了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复仇之后，你将何去何从？"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从未想过那个"之后"。我的人生就是一条通向鼬的直线，线的尽头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雨依然下着，我带领"蛇"小队出发了。路上，香燐紧紧跟在我身边，她的忧虑气息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雾："佐助，我感觉不对劲。那个面具男的查克拉...很恶毒，很古老，像是...宇智波的查克拉。"
我皱眉。香燐的感知能力是最敏锐的，但这个结论太过荒谬。宇智波除了我和鼬，还能有谁？
当我穿过神社的破败鸟居，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静静伫立，时间仿佛停滞了。他依旧穿着晓的黑底红云袍，背对着我，仿佛在欣赏墙上斑驳的宇智波家徽。
"你来了，佐助。"他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平静得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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