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努力只为证明我到哪里都会发光,一次次的带领团队只为证明我们永远年少。
海洛川在美国战绩一直很好但出于他迎来来低谷期战绩一直不理想所以被公司一万元卖给来国内的kem战队,kem战队国内最不被看好的战队在今年的春季赛上得到冠军每一次把象征着冠军的奖杯高高举起…
…他们眼里只有苦尽甘来和骄傲与自豪。但如果现在问他们你们现在有什么感想那么他们什么也说不出来
镁光灯刺得海洛川睁不开眼,掌心的冠军奖杯却比聚光灯更滚烫。他低头时,奖杯边缘映出自己棱角分明的侧脸——眉骨处还留着半个月前线下赛磕伤的结痂,此刻却被映成了金色。
“海洛川!说两句!”主持人的声音混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身后,KEM战队的队友们早已乱作一团:队长林野咬着奖牌耍帅,耳钉在灯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辅助阿凯把熊猫头耳机顶在头上,正对着镜头比心;最沉默的打野选手则红着眼眶,默默擦拭奖杯底座。
海洛川喉结滚动,想起三个月前那个灰败的深夜。纽约出租屋的墙壁剥落着墙皮,电脑屏幕上X-Crown战队的解约合同泛着冷光。他攥着那张写着“一万元转会费”的纸条,看着视频里自己操作的ADC在泉水前被单杀的画面反复播放,弹幕像黑色潮水般涌来:“废物”“滚出赛场”“天才陨落”。
“其实我...”海洛川刚开口,场馆穹顶突然炸开金色烟花特效。细碎的光点落在他睫毛上,恍惚间,他看见观众席第二排那个熟悉的身影——KEM战队领队老周,此刻正用袖口偷偷抹眼泪。这个总穿着洗得发白夹克、在转会市场为他据理力争的中年男人,此刻像个孩子般挥舞着自制的应援灯牌。
“去年今天,我在数最后一张美元,想着要不要买张回国的机票。”海洛川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场馆,骚动的观众席渐渐安静下来,“是老周,带着一万块现金和半箱泡面,把我拽上了回国的航班。”
镜头扫过观众席,无数白色应援灯亮起,组成流动的银河。海洛川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破茧而出的锋利:“有人说我是被时代淘汰的残次品,但今天我想告诉所有被否定的人——”他举起奖杯,折射的光刺向穹顶,“电竞没有报废品,只有没找到光的追光者!”
场馆瞬间沸腾,解说声嘶力竭的呐喊混着观众的尖叫:“这就是电竞精神!从一万块的弃子到冠军核心,海洛川完成了最疯狂的逆袭!”
庆功宴上,香槟泡沫飞溅。海洛川独自走到露台,夜风掀起他黑色队服的衣角,后腰处新纹的像素凤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恭喜,不过冠军奖杯在世界赛一文不值。——伊卡洛斯”
他盯着短信冷笑,玻璃倒影里,身后不知何时站着抱着笔记本电脑的苏橙。女孩金属耳钉晃出冷光,黑色皮衣下摆沾着街头涂鸦般的颜料:“黑客圈刚流出消息,X-Crown战队正在研究针对你的战术。”她调出屏幕,金发少年伊卡洛斯的采访画面骤然亮起,对方对着镜头比出挑衅手势:“所谓天才?不过是被我们淘汰的废物。”
海洛川转动着冠军戒指,金属边缘磨过指腹的茧子。远处,林野倚着门框点燃香烟,银色项链在夜色中划出冷冽的弧;阿凯抱着零食探头探脑,虎牙在月光下闪了闪;老周则举着半瓶啤酒,朝他遥遥举杯。
“告诉他们。”海洛川转身时,眼中燃起的斗志比奖杯更耀眼,“被踩进泥土里的,从来不是废铁,而是等待燎原的火种。”
苏橙挑眉,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一串代码:“收到,我这就黑进他们的训练系统。顺便说一句——”她扯起嘴角,露出和海洛川如出一辙的锋利笑容,“我最喜欢看凤凰涅槃的戏码。”
夜色渐深,城市霓虹勾勒出电竞场馆的轮廓。KEM战队的众人在露台嬉笑打闹,没人注意到海洛川握紧的拳头——那里藏着一张皱巴巴的机票,目的地:全球电竞总决赛举办地,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