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我问。
...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这只是第一步，"她兴奋地说，"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没人把我当回事。那些投资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笑话。"她苦笑着，"他们宁愿相信一个夸夸其谈的男人，也不相信我详实的数据和计划。"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林美流泪。她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安静地让泪水滑落，然后擦干。
"我不能让外表成为我的阻碍。"她最终做出了决定。
第一次改变发生在她获得第二轮融资后。林美消失了两周，再出现时，她的发型、妆容和穿着都焕然一新。她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专业、更具威严。
"这只是包装，"她解释道，"就像产品需要好的外观才能吸引消费者一样。"
那年冬天，在一场金融科技峰会上，她遇到了程远。他是业内知名的投资人，年轻有为，家族背景深厚。
"他看我的眼神与众不同，"林美对我说，"所有人都在看我的数据，而他在看我这个人。"
我警告过她："爱情和生意混在一起很危险。"
她笑着回应："危险和机遇往往并存。"
婚后第一年，林美的事业如日中天。她的平台估值翻了三倍，她本人也成了财经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程远家族的背景为她打开了许多扇门，但她靠的是实力走了进去。
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少，但每次都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她的言谈举止更加优雅自信，面容也因为精心的保养和适度的医美变得愈发精致。
"你知道吗，"有一次她喝多了，靠在我肩上说，"有时候我照镜子，都认不出自己了。"
"后悔吗？"我问。
"不后悔。"她的回答斩钉截铁，"这世界就这样，你不能改变规则，只能学会玩游戏。"
婚后第二年，裂痕开始显现。程远的"应酬"越来越多，回家越来越晚。林美忙于扩张业务，起初并未在意。直到有一天，她在手机上发现了不该看到的信息。
"他背叛了我，"她平静地告诉我，仿佛在讨论一个陌生人，"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我问她准备怎么办。
"暂时什么都不做。"她的眼神变得锋利，"生意还没做。"
那是我认识的林美最黑暗的一年。她白天维持着美妻子和成功商人的双重形象，夜里却在收集证据，追踪资金流向，为未来的分离做准备。
"他不知道我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对手。"她对我说。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次意外怀孕。林美本打算留下这个孩子，也许是出于对婚姻的最后一丝眷恋，也许只是想给自己留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然而命运再次残酷地对待了她。在一次与程远的激烈争吵后，她摔下楼梯，失去了腹中胎儿，差点也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连忙都不回，"她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我打了十七个电话，他在开会后的酒店房间里，和他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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