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睿松开了我的手腕，面色阴晴不定：「陆瑶，你不能就这样下结论。」
「我不需要更多解释了，」我走向门口，打开门，「走吧，你们都走。我需要时间思考。」
张雅抱着孩子站起身，眼中满是犹豫：「那我们去哪儿？我们在北京没有地方住...」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元：「去附近酒店住几天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
「陆瑶！」贾睿急了，「你不能给他们钱！你这是鼓励她们缠着我们！」
就在这时，小女孩忽然冲到我面前，一口咬在我伸出的手上，力道之大让我惊叫出声。
「小宁！」张雅惊呼着拉开女儿。
「我恨你！」小女孩尖叫着，「都是因为你，爸爸才不要我和妈妈了！」
血从我的手背渗出，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贾睿见状，抬手就要打小女孩，被我一把拦住。
「够了！都给我出去！」
4.
「天啊，陆瑶，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一进门就看到我手上的纱布，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起身迎接父亲和母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被咬了一口，已经处理过了。」
「被谁咬了？」母亲急切地问，「怎么会有人咬你？」
我深吸一口气，把事情经过告诉了父母。说到贾睿有妻子和孩子的部分时，母亲脸色惨白，而父亲的眼中燃起了怒火。
「这个混账东西！」父亲额角青筋暴起，「婚前调查报告上没有显示他结过婚啊！」
婚前调查。我苦笑，早该想到父亲会做这种事。
「爸，那份调查没查到可能是因为他们在农村领的证，没有城市户口，系统里查不到。」
「他们现在在哪儿？」母亲问道，握住我的手，「你没事吧？」
「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我没事……」话未说，门铃声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张雅焦急的脸。深吸一口气，我打开了门。
「陆小姐，对不起打扰你，」张雅眼中含泪，「贾睿一晚上没回来，我们无处可去。酒店说我们没有身份证不能住，我们只能在公园里待了一夜……」
我这才注意到，她怀里的小宁脸色发白，额头不正常地泛红。
「小宁发烧了，我们没有医保卡，医院不给看病。她一直在喊爸爸……」张雅的声音哽咽。
就在这时，父亲从我身后走上前。
「你好，我是陆瑶的父亲。请进来吧，孩子的事要紧。」
张雅愣住了，有些畏惧地看着西装革履的父亲。
「不用害怕，」母亲也走上前，轻声说，「孩子需要看医生，我们可以帮忙。」
将母女俩请进家门后，父亲马上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半小时后，医生到达，诊断小宁是感冒引起的发烧，并开了药。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张雅不住地道谢，眼中满是感激和羞愧。
「你能联系上贾睿吗？」我问她。
张雅摇摇头：「他手机关机了，我猜他是回老家了。每次他不想面对问题，就会逃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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