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说，“但我不能放弃。”
“这样吧，”李明沉思了一会儿，“我可以先帮你从外围查起。比如，调查一下刘教授最近的活动轨迹，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还有，那个寄放陶罐的艺术家，我也可以帮你找找看。”
“太谢谢您了！”我感激地说。
李明开始了他的调查。他没有惊动任何人，都是私下里进行的。他告诉我，刘教授去世前一段时间，精神状态有些异常，似乎在担心什么。他还发现，刘教授去世后，他办公室里的很多资料都被处理掉了，有些甚至被销毁了。
这些发现更加印证了我的怀疑。刘教授的死绝不是意外。
李明还帮我调查了那个陶罐。他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那个艺术家，但那个艺术家说他根本不记得寄放过这样一个陶罐，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枚铜钱。
这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那个陶罐和铜钱到底是谁放在画廊里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是为了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我把这些想法告诉了李明。李明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看来，有人在暗中观察你，并且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和你取得联系。”李明说。
“会是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还不好说。但对方既然留下线索，说明他可能是想帮助你，或者警告你。”
我们决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我仔细回忆刘教授曾经和我说过的关于周氏集团项目的事情，以及他提到过的相关人员。
刘教授曾经说过，那个项目涉及到一些很古老的建筑和文化遗址，其中有一个地方他觉得很奇怪，似乎被周氏集团过度开发，破坏了原有的风貌。他还提到过，他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异常的资金流向。
我把这些细节告诉了李明。李明根据这些信息，开始调查周氏集团那个搁置的文化项目。
调查过程异常艰难，周氏集团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几乎没有任何信息泄露出来。李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一些零散的资料。
这些资料显示，那个项目虽然表面上搁置了，但实际上，周氏集团一直在暗中进行着一些活动。而且，项目的资金流向确实存在异常，有一部分资金被转移到了一个空壳公司。
那个空壳公司，注册地址是一个很偏僻的小镇，而且公司法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
李明觉得这个空壳公司很可疑，决定去那个小镇实地调查。
他让我留在画廊，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引起周氏集团的注意。
李明走后，我的心一直悬着。我担心他的安全，也担心周氏集团会突然对我动手。
我每天都在忐忑中度过，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紧张半天。
就在李明去小镇调查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小心你身边的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小心我身边的人？是谁？画廊的老板？同事？还是……周斯年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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