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儿重症监护室的玻璃门被厉墨琛踹开时,蓝光治疗仪正发出尖锐的蜂鸣。他夺过护士手中奶粉罐的瞬间,金属罐身在冷光灯下折射出诡异的幽蓝指尖触到罐底凹凸的纹路,二十个针在铝膜上排列成完美的梅花状——与苏晚晚颈侧那些针眼的图案分毫不差。
"停止食!"他的吼声震得恒温箱报警器嗡嗡作响。护士手中的奶瓶已经空了三分之一,乳白色液体残留在婴儿嘴角,像一道恶毒的诅咒。
保温箱突然爆出刺耳的长鸣。透明罩子里的新生儿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青铜色,心电监护仪上的血氧数值直线下跌。主治医师扯开婴儿褓,青紫色的淤斑已经顺着脊柱蔓延成片。
"急性溶血反应"医生扯掉污染的奶时,橡胶手套擦过厉墨琛的手背,"这奶粉谁送来的?"
走廊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苏晚晚撞开安全门的身影在玻璃上分裂成三个摇晃的影子,腹部的绷带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