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程震冷笑，"你那个好闺蜜林婉，其实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这些年，她一直在向我汇报你的一举一动。"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的计划很可能早已暴露。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开了，林婉走了进来。
程震转身看向她，露出胜利的微笑："来得正好，林小姐，告诉沈月，你究竟是谁的人。"
林婉看看我，又看看程震，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程震冷笑："别装了，我们的合作她已经知道了。"
"哦，你是说这个吗？"林婉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录音中清晰地传出程震的声音：
"林婉，只要你帮我监视沈月，取得她信任，获取她的情报，事成之后，我保证给你一个亿，而且帮你摆脱官司困境。"
录音继续播放：
"程总，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帮您。但有个条件，您必须把这个承诺写下来。"
"没问题，我写。"
录音结束，林婉微笑着看向程震："确实，你找过我，想让我做内应。但我拒绝了，只是假装答应，为的就是留下这个证据。"
程震脸色铁青，显然没料到这一转折。
"还有，"林婉拿出另一部手机，"你刚才的威胁和承认，已经全部录下来了。承认放任妻子调查自己只是为了收集对方把柄，这可是典型的家庭欺诈和精神虐待。"
程震怒不可遏："你们！"他猛地扑向林婉，试图抢夺手机。
我迅速按下桌下的紧急按钮，两名壮硕的保安立刻冲进办公室，制住了程震。
"程先生，请注意你的行为，这里有监控。"我冷静地说，"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否则我会报警。"
程震被保安架着，愤怒地喊道："沈月，你别得意！这还没！"
门关上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腿软地坐在椅子上。
林婉递给我一杯水："没事吧？"
"虚惊一场。"我喝了口水，"他真的找过你？"
"三个月前。"林婉点点头，"我猜他开始察觉到危机，想反制你。可惜他太低估我们的友情了。"
"谢谢你，婉姐。"我真诚地说。
"别这么说，我们是战友，记得吗？"林婉握住我的手，"不过，程震今天这么急躁，肯定是程家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我们得加快进度了。"
"你说得对。"我站起身，"该是会见徐淑华的时候了。"
第三天，我预约见了徐淑华。地点选在了一家高级茶馆，环境优雅但僻静，适合进行私密谈话。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选了一个能够清楚看到门口的座位。
徐淑华准时到达，一如既往地雍容华贵，但眼底的憔悴和焦虑却无法掩饰。
"沈月，"她坐下，直奔主题，"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我同意。"我为她倒了杯茶，"但怎么结束，取决于您。"
徐淑华冷笑："少来这套。你想要什么，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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