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而你每次都让我失望。现在，请你离开。"

程震脸上的温柔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怒意："你真以为自己赢了？沈月，你太天真了。程家的势力远超你想象，你这些小伎俩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我们走着瞧。"我打开门，示意他离开。

程震冷笑一声，大步走出门外，临走前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

门关上后，我靠在墙上，深呼吸几次平静情绪。林婉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

"怎么样？"她问。

"他来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一点新意都没有。"我说。

"不意外。接下来他们肯定会加大力度对付你，我们要小心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启动'飓风计划'。"

第二天早上，几乎所有财经媒体都报道了同一个爆炸性新闻：程氏集团涉嫌通过虚假交易洗钱数亿元，证据确凿，多名高管被约谈。同时，一段程震与他人密谋陷害商业对手的录音在网上流传，引起轩然大波。

程家股票应声暴跌20%，触发交易熔断。商业伙伴纷纷与程家保持距离，银行开始收紧贷款。十年前程家如何陷害我父亲，如今就如何自食恶果。

当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程震突然闯了进来。

"是你干的！"他面目狰狞，双眼布满血丝，"你这个疯女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程氏集团几十年的基业，就这样被你毁了！"

我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拦住了他，但我示意他们退下。

"程震，别把责任推给别人。"我平静地说，"程家的问题，不是我造成的，而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你到底想怎样？要钱？要地位？还是只想报复？"

"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我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城市景观，"我只是在寻求一个公道。"

"公道？"程震苦笑，"你让程家陷入绝境，这就是你要的公道？"

"不，这只是开始。"我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我要让你和徐淑华明白，当年你们怎样对待我父亲，今天就会怎样被对待。这不是复仇，这是因果。"

程震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沈月，你真的以为自己很聪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天启科技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收集程家的黑料？"

他逼近一步："我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放任你，就是要看看你能蹦跶到什么程度。现在，游戏该结束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我和林婉讨论如何打击程家的对话。

"这只是冰山一角。我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恶意损害程家利益，足以让你锒铛入狱。"程震得意地说，"你的那些证据，不过是商业竞争中的正常操作，最多罚款了事。而你，却是明确的商业诽谤和敲诈。"

我心跳加速，但表面依然平静："你在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