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最后一具遗体时，林默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他摇了摇头，以为是长时间工作导致的疲惫。但他抬头看到那具遗体的脸时，却愣住了。这是一位年长的女性，她的眼睛虽然睁着，但瞳孔却全扩散，而且呈现出一种浑浊的灰色。更可怕的是，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干涸的泪痕，那泪痕的颜色是暗红色的，像是血泪。
林默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他试图用湿巾擦拭那滴泪痕，但它像是凝固在了皮肤上一样，怎么也擦不掉。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袭来，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群体死亡事件，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可怕的事情。他看了看周围的其他遗体，他们的眼睛都充满了惊恐，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他突然想起那个带着诡异微笑的年轻男性。他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那种令人不安的笑容。林默心里涌起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那个年轻人是凶手？但如果他是凶手，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而且死状和其他人一样诡异。
他感到头脑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猜测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到了之前听到的那些传言，邪教仪式、超自然力量……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在仓库里待了几个小时了。他必须尽快成工作，然后离开这里。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尽量不去想那些令人恐惧的事情。
当他成最后一具遗体的处理时，已经是深夜了。他感到身心俱疲，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他收拾好工具箱，向门口的警察示意可以离开了。
走出仓库，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林默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他抬头看了看夜空，没有星星，只有一轮模糊的月亮挂在天上。
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在车上，他一直紧绷着神经，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仓库里的场景，那些扭曲的脸，那滴暗红色的泪痕，那个诡异的笑容。他感到一阵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回到家，他洗了个热水澡，试图洗去身上的阴冷和不适。但他发现，那种感觉依然附着在他的身上，仿佛怎么也洗不掉。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闭上眼睛，看到的还是那些死者的脸，他们的眼睛仿佛在盯着他，控诉着什么。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胸口，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都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他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他白天工作时也心不在焉，时不时就会想起仓库里的情景。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去医院看望父亲，父亲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这让他感到一丝安慰。他把挣到的钱交给了医院，看着父亲感激的眼神，他觉得这一切的辛苦和恐惧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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