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星,二十五岁,刚从一场荒诞的关系里抽身。他说我眼里有光,和那些只盯着他钱包的女人不同。他给了我一套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地段好到令人咋舌,但我从未对外宣扬过它的价值。
清醒、独立、不纠缠,我以为自己能在他的世界里游刃有余,直到那个更年轻、更符合他新鲜感的女孩出现。
(这个故事无关对错,只是一个选择)
我叫沈星,二十五岁,一周前,我给周先生发了一条信息:以后别联系了。
我知道这话说得可笑,因为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联系”这么简单的情感关系。
我的“前任”周先生,比我大二十六岁。他没有家室,但他有庞大的事业和复杂的人脉,我与他的两年,物质上无忧。
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在外地出差。他没有给我发红包,只让助理送来一束花,附带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生日快乐,沈星。”
晚上回到公寓,花已经插好了,开得热烈。我没有给他打电话,我知道他不会接,或者即使接了,也只是敷衍几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手机亮了,是他的微信消息,很短:“忙了?”
我回复:“嗯。”
他没有再发过来,我知道他大概率又去参加哪个应酬,身边坐着新的女伴。
我盯着那束花看了很久,然后起身,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我想,是时候结束了。
第二天,我给他发了那条信息。
他没有回复,我知道他大概率是看到了,只是懒得理会。
周先生这个人,骄傲到了骨子里,任何脱离他掌控的事情,他都懒得去耗费精力。
没有他,我还有什么?
这个问题,我在无数个深夜里问过自己。
两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满怀憧憬来到这座城市。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住着狭小的隔断间,每天挤地铁上下班,微薄的工资只够勉强维持生活。
我学的是艺术设计,可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背景,没有资源,连入行的门都找不到。我投稿的作品石沉大海,参加的面试也毫无音讯。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一个画展开幕式上认识了周先生。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站在人群中,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
我当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透明,手里端着一杯廉价的香槟,站在角落里偷偷观察那些光鲜亮丽的人们。
周先生似乎注意到了我,他朝我走过来,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很喜欢这幅画?”他指着我面前的一幅抽象作品问道。
我有些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它的色彩运用很独特。”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他顿了顿,又问:“你学艺术的?”
我说是。
他笑了笑:“有没有兴趣换个环境?”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他不像那些油腻的成功人士,他身上有一种沉淀下来的儒雅,但也透着上位者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