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混乱的氛围中，陈默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混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魔术师，在舞台上表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魔术，而整个城市都是他的观众。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恶作剧”了，它正在给无数人带来困扰和痛苦。
他的程序在城市中疯狂传播，就像一场无声的瘟疫。人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病毒的宿主，又在不知不觉中将病毒传播给其他人。
最初，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掌控欲。但他很快发现，他可以利用这个程序做更多的事情。
他开始尝试窃取用户的个人信息，包括账号密码、银行卡信息等。他发现，很多人对网络安全意识非常薄弱，很容易就能获取到他们的敏感信息。
当他第一次通过窃取的信息成功地从一个账户中转走一笔钱时，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震动。这比任何技术上的突破都让他感到兴奋。金钱的诱惑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一点点地拉向更深的黑暗。
他开始将他的程序进行“商业化”。他在暗网上发布广告，出售他窃取到的个人信息。他甚至开始提供“定制服务”，根据客户的要求对特定的目标进行攻击。
他的生意越来越好，收入也越来越高。他不再是那个囊中羞涩的穷学生，他可以随意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去高档餐厅吃饭，可以住豪华酒店。
金钱带来的快感让他更加沉迷于自己的行为。他觉得，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他忘记了最初的纯粹，忘记了对技术的热爱，只剩下对金钱的渴望和对权力的追逐。
望川市的混乱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一位网络安全专家偶然间发现了陈默的程序。
这位专家名叫林涛，他是一家知名网络安全公司的技术总监。他一直在关注望川市的异常情况，并尝试寻找解决方案。
通过对一些受感染设备的深入分析，林涛终于发现了陈默程序的蛛丝马迹。他发现，这些设备的异常现象都源于同一个源头，一个隐藏在网络深处的程序。
他花了几天时间，对这个程序进行了逆向工程，终于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他发现，这个程序的设计非常精巧，技术水平很高，而且具有很强的隐蔽性。
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病毒，而是一个经过精心设计的网络攻击工具。它不仅仅会干扰设备的正常使用，还会窃取用户的个人信息，甚至可以进行远程操控。
林涛立刻将他的发现报告给了警方。望川市警方对这个情况非常重视，立刻成立了专案组，联合网络安全部门展开调查。
警方的调查进展非常缓慢。陈默的程序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很难追踪到他的真实身份和位置。
陈默也意识到了危险。他看到网上的讨论，看到警方介入的消息，心里开始感到不安。他知道，自己玩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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