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盯着输液管里一滴滴落下的液体。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可我连抬手拉窗帘的力气都没有。林婉红就躺在我旁边，身上插满了管子。
护士进来换药时，我借口去洗手间，偷偷摸了摸她的外套口袋。那张纸条还在，折成小小的方胜形状，像是她最后留给我的秘密。
镜子前，我颤抖着展开纸条。上面潦草写着一行字：Blue Injector-001。还有一串坐标。
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很久，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去找苏晴。在她的保险柜里，有一支蓝色的注射器。那里面是你母亲的记忆，也是你的原始数据。”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短信。
“她在说谎，Project Rebirth没有清除机制。”
我攥紧手机，指节都泛白了。
回到病房时，林婉红的手还插着那些管子。我想起她说“别相信沈墨”时的表情，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秘密。
夜深了，护士换班的时候，我把林婉红的U盘插进了住院部的电脑。密码很快破解了，弹出一个隐藏分区，显示着“Rebirth Project - Phase 2 Access Protocol”。
我正要继续操作，突然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拔下U盘，躲进消防通道。墙上画着一只小狐狸——是沈墨留下的记号。图书馆初见那天，他就在纸上画过同样的图案。
重新打开U盘，发现里面藏着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我躺在扫描仪里的样子，旁边还有个标注：“主线记忆载体，编号002”。
我的心跳加快。再往下看，林婉红的心电图波形竟然和我的脑电波图谱呈镜像对称。
我深吸一口气，把U盘收好，准备离开。可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有人说话。
“她已经知道太多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沈墨。
我屏住呼吸，躲在楼梯拐角。
“但她还没完成融合。”另一个声音，“等她注射蓝色针剂，一切就都结束了。”
“不，”沈墨的声音低沉，“她不是容器，她是……”
后面的话被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不管他们想说什么，我都必须找到那个注射器。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溜出了医院。按照纸条上的坐标，找到了实验室外围。
穿过废弃地下管道时，我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张泛黄的照片——陈宇航年轻时的模样，旁边站着苏晴。照片背面写着：“最佳样本培育计划”。
我继续往前走，通风管道里全是灰尘。走到一半，人脸识别系统突然启动。我赶紧用林婉红留下的生物凝胶涂在脸上，伪装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过了关卡，我看到了基因编辑区。玻璃窗后，漂浮着很多培养舱，里面都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婴儿胚胎。
我打了个寒颤，继续往里走。终于，在保险柜最深处，我找到了那支蓝色注射器。液体里有纳米机器人组成的蝴蝶图案，像是活的一样。
我正要拿起注射器，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个封存舱。透过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人——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脸。
铭牌上写着：“Primary Source - Lin Yulan”。
我浑身发抖，手指扶在玻璃上。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果然来了。”苏晴的声音很轻，“我就知道，林婉红会把你引到这里。”
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以为你在找真相？”她笑了笑，“可你只是个容器。”
我咬紧牙关，把注射器扎进了脖子。
瞬间，大量记忆涌入脑海。
画面一闪而过：母亲被关在实验室角落，挣扎着写下“别相信苏晴”；沈墨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我和林婉红的照片；林婉红躺在病床上，低声说着什么……
我喘不过气来，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主线重启协议启动，原始宿主意识复苏进度17%。”
我抬起头，看着苏晴。
“妈妈，我终于等到你了。”
声音从我嘴里说出来，却不是我的语气。像是……另一个灵魂在说话。
苏晴脸色变了，快速敲击控制面板，但程序已经无法终止。
屏幕上弹出新警告：“检测到双意识共存状态，系统兼容性测试启动。”
我嘴角微微上扬，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的话：“‘人生就像一场戏，演得好才是本事’，这是妈妈最爱说的口头禅。”
那是林婉红都不知道的秘密。
整个实验室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自己身体里传来另一个心跳声。
\[未完待续\]我攥着蓝色注射器，手指关节发白。纳米机器人组成的蝴蝶在玻璃灯下泛着幽蓝的光，像是要振翅飞走。
"你果然来了。"苏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她一贯的从容，"我就知道林婉红会把你引到这里。"
我转身时，注射器几乎抵到自己喉咙。她的高跟鞋声很轻，却让我后颈发凉。实验室的冷气开得很足，可我的手心全是汗。
"你以为你在找真相？"她走近了，伸手想夺注射器，"可你只是个容器。"
我猛地后退半步，针尖在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她突然停住脚步，眼神变了。
"妈教过我一句话，'人生就像一场戏，演得好才是本事'。"我说完，看见她瞳孔猛地收缩，"这是妈妈最爱说的口头禅，林婉红都不知道。"
整个房间的灯光突然变蓝。我听见机械音响起："主线重启协议启动，原始宿主意识复苏进度17%。"
"你疯了！"苏晴扑过来，指甲差点刮到我脸，"注射程序还没完成，你的身体承受不住——"
我死死按住注射器。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大量记忆涌入脑海。
画面一闪而过：母亲被关在实验室角落，挣扎着写下"别相信苏晴"；沈墨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我和林婉红的照片；林婉红躺在病床上，低声说着什么......
我喘不过气来，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主线记忆载体融合度34%。"机械音继续响着，"警告，检测到双意识共存状态，系统兼容性测试启动。"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传来另一个心跳声。不是苏晴的，是我的，但又不像。
"妈妈，我终于等到你了。"
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却不是我的语气。像是另一个灵魂在说话。
苏晴脸色变了，快速敲击控制面板，但程序已经无法终止。
屏幕上弹出新警告："检测到双意识共存状态，系统兼容性测试启动。"
我嘴角微微上扬，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的话："‘人生就像一场戏，演得好才是本事’，这是妈妈最爱说的口头禅。"
那是林婉红都不知道的秘密。
整个实验室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自己身体里传来另一个心跳声。
苏晴的手停在半空。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你到底..."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到底是谁？"
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那心跳声越来越快，和我的脉搏完全错开。
"警告，主线记忆载体异常。"机械音突然响起，"建议立即终止实验体生命体征。"
"你干了什么？"苏晴转身冲向控制台，"你是不是早就——"
她没说完，警报声就响了起来。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我看到培养舱里的胚胎全都睁开了眼睛。
"她们都是失败品。"我听见自己说，但不是我在说，"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苏晴猛地回头，脸色惨白："林婉清？还是...林婉清？"
我感觉胸口发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心跳声越来越响，两个不同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警告，主线重启协议异常。建议立即清除——"
"不。"我说，声音里带着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力量，"这一次，轮到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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