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他问道。
「一种……能够控制属下生死的东西。」我低声说道。
夜无渊沉默了。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里带着审视、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太子给你种了蛊毒？」他突然问道，语气肯定。
我心里一惊，他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质子殿下如何得知？」我问道。
夜无渊轻笑一声：「这在东宫，也不是什么秘密。太子对身边的人向来不信任，尤其是你这种身手高强的暗卫，他怎么可能不留一手？」
我这才知道，原来太子给我种蛊毒的事情，竟然不是绝密。
「既然质子殿下知道，那属下也就不隐瞒了。」我坦白道，「属下想请质子殿下帮属下解除这蛊毒。」
夜无渊没有立刻回答。
他端起茶杯，再次轻啜了一口，似乎在思考。
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他毕竟是反派老板，会不会趁机要挟我？或者直接拒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解除蛊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属下知道。」我说道，「但属下相信质子殿下有这个能力。」
我这是在赌。赌他对我的兴趣，赌他想拉拢我这个太子身边的暗卫。
夜无渊笑了，笑容带着一丝邪魅。
「你倒是对孤很有信心。」
「属下只是根据事实判断。」我说道，「质子殿下能在东宫安然无恙，甚至让太子殿下有所忌惮，想必手段非常。」
夜无渊没有否认我的话。
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我。
「解除蛊毒对孤有什么好处？」他直接问道。
我心里一喜，看来有戏！
「属下可以为质子殿下所用。」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夜无渊挑眉：「为你所用？你可是太子的人。」
「属下中了蛊毒，身不由己。」我说道，「但若是蛊毒解除，属下便可以自己做主。到时候，属下愿意追随质子殿下。」
我这话虽然带着目的性，但也是我的真心话。我可不想再给太子当炮灰了。
夜无渊看着我，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他似乎在衡量我的价值。
「你一个暗卫，能为孤做什么？」他问道。
我立刻说道：「属下对东宫了如指掌，知道太子殿下的许多秘密，也认识他在朝中的许多党羽。这些情报，对质子殿下来说，应该有些用处吧？」
夜无渊的眼神闪过一丝亮光。
情报，这确实是他需要的。
他毕竟是敌国质子，在京城根基浅薄，想要与太子抗衡，情报是必不可少的。
「你说的没错。」他点了点头，「这些情报对孤确实有用。」
「那……质子殿下可愿帮属下解除蛊毒？」我再次问道。
夜无渊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姿态放松，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危险。
「解除蛊毒的办法，孤确实知道一种。」他缓缓说道，「不过，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代价？」我问道。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