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卫民是老朋友吗？”
陈德明的表情僵了一下：“我说了，不太记得他了。”
“李卫民掌握了污染事故的证据，对吗？”小杨突然问道。
陈德明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看着小杨，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你胡说什么！”他厉声喝道。
“我们知道，你为了掩盖污染事故的真相，杀害了李卫民。”曹刚盯着陈德明，一字一句地说。
陈德明沉默了。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你怎么知道的？”他低声问道。
“我们有证据。”
陈德明突然抬起头，看着曹刚和小杨，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他叹了口气，“是我杀了他。”
陈德明交代了作案过程。原来，当年污染事故发生后，李卫民偶然发现了陈德明伪造实验数据的证据。他找到陈德明，想揭发他的罪行。陈德明为了保住自己的前程，决定杀人灭口。他约李卫民在废弃厂房见面，趁其不备用钝器将其击毙，然后将尸体藏在金属箱子里，埋在了地基下。
案件终于水落石出。陈德明被绳之以法。
然而，案件的侦破并没有带来轻松。小杨看着李大爷苍老的脸，心里涌起了复杂的情绪。为了掩盖罪行，一个人失去了生命，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在回去的路上，小杨问曹刚：“曹队，你说，正义的代价是什么？”
曹刚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代价就是，有时候，即使真相大白，那些失去的，也永远回不来了。”
小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案子，让他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在利益面前，有些人会变得多么可怕。
而他自己，作为一名警察，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不被黑暗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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