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队，你有没有想过，李卫民的死，会不会和化工厂的污染事故有关？”小杨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曹刚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被人灭口？”
“有可能，”小杨继续分析，“如果他掌握了污染事故的证据，可能会威胁到一些人的利益。”
这个假设给调查带来了新的方向。他们开始深入调查当年的污染事故，以及与事故相关的责任人。在调查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当年那起污染事故，化工厂的高层以及一些管理人员都受到了处罚，但处罚力度并不大。其中，有一个名叫陈德明的技术总监，在事故发生后不久就离职了，去向不明。
通过技术手段，他们找到了陈德明的下落。他现在在另一座城市的一家大型化工企业工作，职位很高。
曹刚和小杨决定去那座城市，找陈德明谈话。
陈德明五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当他们问起当年化工厂的污染事故和李卫民时，他表现得很平静，甚至有些傲慢。
“当年的事故，我只是负责技术方面的工作，具体决策是高层做的。”陈德明淡淡地说。
“那李卫民呢？你认识他吗？”
陈德明扶了扶眼镜：“李卫民？不太记得了，当年厂里工人很多。”
“他失踪的时候，你还在厂里工作吗？”
陈德明点头：“是的，不过没多久我就离职了。”
“你离职后去了哪里？”
“去了另一家公司。”
小杨仔细观察着陈德明，发现他虽然表面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紧张。他注意到陈德明的右手手指，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指尖却有一些细微的伤痕。
“陈总，你对金属箱子熟悉吗？”小杨突然问道。
陈德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我以前是搞技术的，经常接触各种设备和材料。”
“那你觉得，用什么工具可以轻松地撬开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箱子？”
陈德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小杨，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从陈德明那里回来，小杨对曹刚说：“曹队，我觉得他有问题。他太冷静了，而且回避了一些关键问题。”
曹刚点头：“我也觉得。他的手指上的伤痕，很像是被金属划伤的。”
他们决定对陈德明进行深入调查。通过技术手段，他们发现陈德明在五年前李卫民失踪的那段时间，曾经多次回到过李卫民所在的城市。而且，他曾经在那家废弃厂房附近出现过。
这些证据让陈德明的嫌疑大大增加。曹刚决定对陈德明进行审讯。
审讯室里，陈德明坐在椅子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陈总，我们有证据显示，五年前李卫民失踪的时候，你曾经回到过这座城市，并且出现在废弃厂房附近。”曹刚开门见山。
陈德明推了推眼镜：“哦？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我只是回去看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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