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姿卿,我们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魏远笑道:"这就是姿卿常说的'失去是另一种获得'。"
提到姿卿,我们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魏远,"我放下筷子,"玉城之变,你能告诉我更详细的经过吗?我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
魏远面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你当时不在现场,记忆模糊很正常。"
"但我应该记得事后调查的细节,为何连这些都记不清了?"
魏远叹息一声:"也许是连山剔除你仙骨时伤到了你的神魂,导致记忆受损。"
我点点头,却心存疑虑。回忆中确实有种被刻意封锁的感觉,但究竟是谁做的?是连山,还是...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魏远,你曾说陨星令分成三份,一份在姿卿的魂灯中,一份在玉城遗址,还有一份在我心口的胎记下。"我看着他的眼睛,"为何要分成三份?"
"据说是祖神的安排,"魏远解释道,"陨星令需要三份合一才能激活。姿卿作为花灵,传承了部分祖神的记忆,所以由她保管一部分。"
"那我呢?为何我会有一份?"
魏远犹豫了一下:"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姿卿只是说,你们有宿命的联系。"
我若有所思。宿命的联系?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和姿卿相识五百年,从未听她提起过这些。
"魂灯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魏远没有正面回答,"等到了玉城,拿到第二份陨星令,我们再去取魂灯。"
我没有追问,但心中的疑虑更深了。魏远对许多事情似乎有所隐瞒,但我目前除了相信他,别无选择。
夜深了,药力渐渐发挥作用,我开始感到困倦。念儿为我准备了卧榻,我躺下后很快进入梦乡。
梦中,我又见到了姿卿。这次她站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四周是燃烧的建筑和逃窜的人群。玉城之变?
"浮生,你终于来了。"她转过身,脸上带着悲伤的微笑。
"姿卿,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记不清玉城之变的详情?"我急切地问道。
姿卿轻轻摇头:"有些记忆被封印了,为你好。"
"谁封印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机未到,我不能说。"姿卿向我走来,却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我屏息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陨星令能带来生机,也能带来毁灭。"姿卿的声音变得严肃,"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
刺眼的白光突然闪现,我猛地睁开眼睛,梦境被打断了。
"仙君,您还好吗?"念儿站在床边,一脸担忧,"您刚才在说梦话。"
我坐起身,额头布满冷汗:"我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需要喝些温水吗?"
我摇摇头:"不必了,你去休息吧。"
念儿行礼退下,我却再也无法入睡。姿卿在梦中的警告,和之前那个未成的句子如出一辙——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