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留意苏雨晴的动向。她好像并没有刻意做什么，只是正常的合租生活。但我总觉得那股味道跟她有关。
一天周末，林琪回她爸妈家了，我一个人在家。我在客厅看球赛，苏雨晴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瓶喷雾。她走到客厅中央，对着空气喷了几下。
那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我问。
“空气清新剂。”她回答得云淡风轻。
“你买的？”我问。
“嗯，我觉得房间里有点闷，喷点清新一下。”她说着，又往餐厅那边走了几步，又喷了几下。
我看着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跟我之前闻到的那种味道很像，但又好像有点不一样。而且，她喷得也太频繁了点。
那天晚上，我睡得不太安稳。我总觉得有股味道在鼻尖萦绕，挥之不去。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像是有人在低语，又像是某种摩擦声。我侧耳倾听，声音是从卫生间那边传来的。
我心里有点发毛，但又好奇，轻轻地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门口。声音更清晰了，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拽。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没人，灯也没开，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投射进来。那股味道比白天更浓烈了，混合着一种潮湿腐败的气息。
我打开灯，仔细查看。地面上干干净净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在拖拽。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浴缸上。
浴缸里，竟然有一团黑色的东西。
我走近一看，那是一堆头发。长长的，黑色的，纠缠在一起，像是从哪里剪下来的。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这些头发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浴缸里？
我强忍着不适，拿了一个塑料袋，把那些头发清理干净。清理的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这次我确定了，就是那股味道。
我心里越来越不安。这房子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第二天，我旁敲侧击地问王哥，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王哥摇了摇头，说他平时不怎么注意这些。我又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他也说没有。
我又想问苏雨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直接问她：“你是不是在卫生间里藏了头发？”
事情越来越诡异。那股味道出现的频率更高了，有时候甚至在我跟林琪吃饭的时候，都能闻到。
林琪也开始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她问我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卫生间里发现头发的事情告诉了她。
林琪听，脸色也变了。她虽然平时胆子挺大，但遇到这种事情，也难免害怕。
“会不会是苏雨晴？”林琪小声问。
我不知道。我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怀疑她。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苏雨晴。
一天晚上，我正在书房加班，突然听到客厅传来一声尖叫。
我猛地冲出去，看到苏雨晴站在客厅中央，脸色苍白，指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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