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朕沉默不语。这不是第一次母后提出这个建议了。

离开寝宫，外面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雨。朕召来侍卫，吩咐他们监视皇后的一举一动。

朕对他的爱恨交织如同天边的乌云，翻滚不休。

三

朕本想去皇后的凌霄宫，却在半路遇上了匆匆赶来的林霖。

"陛下，陛下不好了！"林霖气喘吁吁，"边境来报，西域叛乱，已经攻陷了三座城池！"

朕心头一紧。西域素来平静，怎会突然生变？

"可有详情？"

"据报是西域王族联合游牧部落，趁我军换防之际突袭，军队损失近半。"

朕立刻前往御书房，召集大臣商议。

消息很快传遍了宫中，朕能感觉到后宫的躁动不安。西域与南国有世交之谊，这次叛乱，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朕抬头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雨点打在窗棂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商议至深夜，朕才回到寝宫。侍女来报，皇后已经歇下了。

朕让侍女退下，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雨幕出神。

半夜，雨越下越大，朕辗转难眠,忽然听到窗外有动静。朕警觉地起身，握住枕下的匕首，向窗边走去。

窗户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朕迅速出手，将来人按倒在地，匕首抵住其咽喉。

"陛下，是我。"林霖的声音。

朕松开手，将他拉起："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翻窗进我寝宫做什么？"

"臣有重要情报，不敢声张。"林霖压低声音，"皇后今日接见了一位从西域来的使者，密谈许久。"

朕眯起眼睛："何人所见？"

"臣亲眼所见。那使者乔装成送花的宫女，我认出她是西域人的面相。"

"你可听到他们谈了什么？"

林霖摇头："臣不敢靠太近，但皇后看信件时，面色有异。"

朕沉默片刻："你继续盯着，不要声张。此事先不要告诉母后。"

"陛下，您不担心皇后会..."

"你以为朕这些年来，是真的被美色迷了眼？"朕冷笑一声，"朕自有打算。"

林霖躬身行礼："臣明白了。"

他转身欲走，朕却拉住了他的手腕："暴雨之夜，你回去便是浑身湿透，不如...留下。"

林霖怔了怔，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臣遵旨。"

四

次日早朝，朕宣布亲征西域。

满朝文武皆惊，纷纷劝阻。母后更是大发雷霆，当场摔了茶盏。

"胡闹！西域之乱刚起，军情不明，你一国之君，怎可轻动？"

朕神色淡然："母后息怒。西域之乱关乎国本，朕不亲征，难以服众。再者，朕已有安排，后方自有人主持。"

母后面色难看，她当然明白朕的用意。朕若离京，后宫大权必然落在他手中。这不是朕第一次做出突兀的决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散朝后，朕命人准备行装。三日后启程，定要在冬至前扫平叛乱。

林霖被朕留在京城，他不解："陛下，臣愿随驾出征。"

朕摇头："你留在京城，朕才放心。你要替朕看好宫中的一切，尤其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