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什么系统？"

"监管者，平衡者，随你怎么称呼。"女孩歪了歪头，"重要的是，你的相册已经快满了，再这样下去……"

"会有更多人消失？"

"或者是你自己。"她平静地说，"我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我警惕地看着她："什么条件？"

"带我去见证下一次'调整'。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我犹豫了。这个女孩神秘且危险，但她似乎知道很多内情。如果想阻止更多人消失，我可能别无选择。

"好吧，不过我要怎么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女孩指了指我的手机："查看你最近拍摄的照片。那些拍摄时相册容量变化最大的对象，就是下一个目标。"

回家后，我按照她的指示，仔细检查了最近拍摄的每一张照片及其元数据。突然，我注意到上周和几个朋友聚餐时拍的合照——当我拍下那张照片时，相册容量一下子增加了5%，而不是正常的1-2%。

照片中央，是我大学时的好友王明。

五、王明的秘密

第二天，我约王明出来见面。他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不少，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

"最近工作太忙了，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他解释道，语气中充满疲惫。

我装作随意地询问他的近况，同时偷偷用手机录音。王明简单地提了几句工作上的事，然后话题就转到了他最近买的新车和计划中的旅行。

"对了，上周小张和老李怎么没来聚会？"我故意问道。

王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很快恢复正常："小张？老李？我不记得有这两个人啊。"

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他们在王明的记忆中也消失了。

分别时，我注意到王明的车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吊坠，形状和女孩手链上的珠子非常相似。

回家路上，我给女孩发了消息，约她明晚在王明家附近见面。我需要知道"调整"究竟是什么，以及如何阻止它。

当晚，我开始深入调查王明的背景。通过社交媒体和共同好友，我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王明的公司去年曾卷入一起资金短缺案件，而负责调查的两名员工离奇辞职；王明的前女友在分手后不久遭遇车祸，险些丧命；他现在住的那套高档公寓的前主人在签约后不久就失踪了……

这些事件表面上看似乎与王明无关，但联系起来却十分可疑。难道那些消失的人都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六、见证"调整"

第二天晚上，我和女孩在王明公寓楼下碰面。她看上去比之前更加苍白，手腕上的红珠手链似乎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

"他就住在15楼。"我指了指亮着灯的窗户。

"你调查到什么了？"女孩问道。

我简单讲述了王明的可疑经历，以及我的猜测："他可能利用了某种方式让知道他秘密的人消失，而这种力量似乎和你手上的红珠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