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改天再来。"

他皱眉看了一眼那位护士，然后抓住我的手腕，"跟我来。"

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把那些闲言碎语和指指点点都告诉了他。

"所以你是因为这些流言想退缩？"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望。

"我不能让你的名誉因为我受损。"

他突然靠近，双手捧住我的脸，"晚安，听着，我不在乎那些闲话。从来没有人能决定我的选择，我做事只凭自己的意愿。"

他的吻落下来，轻柔而坚定。

"我爱你。"他说，"不是因为任何人，只因为你是你。"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属。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有一个人愿意不顾一切地站在我身边。

可我不知道的是，这份幸福会因我父亲的一个秘密而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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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父亲坐在病床上，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

"爸，今天感觉怎么样？"

"老样子。"他拍拍床边，示意我坐下，"陈医生对你怎么样？"

我脸上一热，"他...对我很好。"

父亲叹了口气，"我本不该这么自私的。"

"你说什么？"

"晚安，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关于陈峥的母亲。"

我心头一震，"他母亲怎么了？"

"二十年前，我犯了一个错误...那是我年轻气盛的时候，手术中的一个决定，导致了一位患者的死亡。那位患者，就是陈峥的母亲。"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

"他...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不知道是我。他只知道是当年的主刀医生的疏忽。他为此发誓要成为最好的医生，也为此对我这个导师如此尊敬。"父亲的眼中流下泪水，"我本以为这个秘密可以永远被埋藏，直到他开始接近你..."

那一晚，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寓，陈峥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回来了？"他转身微笑，却在看到我的表情后立刻放下手中的锅铲，"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他真相会毁掉我们之间的一切，而隐瞒又是对他的背叛。

"晚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握住我的手。

我深吸一口气，"陈峥，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的表情凝固了，"为什么？又是那些流言吗？"

"不是。"我挣脱他的手，"我们不合适，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不是真正的理由。"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父亲说了什么？"

我避开他的目光，"我只是...不想继续了。"

"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

我强迫自己抬头，却在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时差点崩溃。

"我不爱你了，陈峥。"我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谎言，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公寓中央。

那之后的一个月，我请了长假不去医院，也换了电话号码。我以为这样就能切断一切联系，直到那天晚上，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