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证明给我看。"杜月笙松开手，恢复平静，"…更多穿越流同人小说，尽在话本小说网。" />

萧云容奋力挣脱："你疯了！什么转世投胎，我只是个歌女！"

"那就证明给我看。"杜月笙松开手，恢复平静，"明晚百乐门，我要你当众唱一首曲。"他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长恨歌》全本，用唐代宫廷唱法。若做不到..."

"若做不到怎样？"

"松本大佐对你很感兴趣。"杜月笙冷笑，"日本人的刑讯室，可比东宫的掖庭狱刺激多了。"

离开"大世界"时，夜已深沉。萧云容谢绝了杜月笙派车相送，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转过一个街角，突然被人拉进暗巷。

"别出声。"是长孙明昭的声音，"跟我来。"

他带着她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前。开门进去，竟是间布置简朴的茶室。

"安全屋。"长孙明昭锁好门，神情终于松懈下来，"杜月笙对你说了什么？"

萧云容将宴会上的事一一道来，说到金步摇时，长孙明昭脸色骤变："我早该想到...杜家祖上是武则天的'梅花内卫'，专司监视宗室。"

"他让我明晚唱《长恨歌》，用唐代宫廷唱法。"萧云容声音发抖，"这是试探，若我唱得出..."

"就坐实了你我身份。"长孙明昭在屋内来回踱步，"松本已经起疑，若再加上杜月笙..."

他突然停下，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杜月笙书房的内景，墙上赫然挂着那幅唐代官服画像。萧云容仔细辨认，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李义府？"

"正是。"长孙明昭冷笑，"武则天的心腹，陷害我长孙家的元凶。杜家祖上就是他的爪牙。"

萧云容想起博古斋老者的话，顿觉毛骨悚然："千年前的恩怨，他们竟记到现在？"

"仇恨比爱情更长久。"长孙明昭轻抚她的脸，眼神温柔下来，"但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取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明晚百乐门演出前，我会安排人在后台接应。这是法租界的地下通道图，必要时可以..."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长孙明昭瞬间拔枪，将萧云容护在身后。

"谁？"

"参座，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林秘书。有紧急情况。"

门开处，副官匆匆进来，脸色凝重："刚收到消息，松本派特务搜查了白小姐在百乐门的房间，还带走了她的丫鬟小桃。"

萧云容心头一紧："小桃她..."

"暂时安全。"副官递过一张纸条，"但她临走前偷偷塞给线人这个。"

纸条上只有潦草的几个字：镯内有窃听器，红姐是眼线。

萧云容猛地想起红姐送的翡翠镯子——她一直戴在手上！慌忙褪下检查，果然在内侧发现一个细小的金属装置。

"该死！"长孙明昭将镯子扔进茶壶，"我们的对话可能已经被..."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副官到窗边查看，脸色大变："日本宪兵队的车！有人泄密了！"

"带她走。"长孙明昭将一把钥匙塞给副官，"按B计划执行。"

萧云容抓住他的手臂："你呢？"

"我引开他们。"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轻如蝶翼，"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活下去。这一世，我们一定要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说完，他毅然推门而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远处传来喝问声和零星的枪响，萧云容被副官拉着从后门离开，泪水模糊了视线。

千年前东宫诀别的一幕再次上演，只是这一次，她发誓绝不会让历史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