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我很痛苦。
我多想冲上去问他，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问他林悠到底是谁。
可是我不敢。
我害怕听到我不想要的答案。
就在我纠结煎熬的时候，一件事的发生，彻底打破了这种平衡。
那天晚上，我们排练准备离开。
刚走出排练室，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
是林悠。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长发披肩，看上去很清纯。
江渡看到她的时候，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悠悠，你怎么来了？”他问，声音有些干涩。
林悠没有回答江渡，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我。
她的眼神很直接，带着一丝审视。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样，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老陈和阿亮也有些惊讶，他们显然不认识林悠。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林悠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泉水一样清澈。
“江渡，我们谈谈。”她对江渡说。
江渡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老陈和阿亮识趣地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江渡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乔一，你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排练室。
透过玻璃门，我看到江渡和林悠站在门口说话。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
我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7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子里全是江渡和林悠的身影。
他们说了什么？林悠找江渡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排练的时候，江渡的脸色很不好。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排练的时候也总是出错。
老陈和阿亮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江渡，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老陈问。
江渡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排练休息的时候，江渡突然走过来，坐到我旁边。
“乔一，”他开口叫我，声音有些低沉，“昨天的事...抱歉。”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昨天林悠来找我了。”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对我说。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还是努力保持平静：“嗯，我看到了。”
“她...是我的前女友。”江渡说，“我们在一起很多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她这次回来，是想和我复合。”江渡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那你...怎么想？”我问，声音有些颤抖。
江渡沉默了。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没有说话。
排练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和他浅浅的呼吸声。
我的心跳得飞快，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终于，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和挣扎。
“我不知道。”他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原来，他还在犹豫。
他对林悠，还没有全放下。
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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