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跟着带教老师查房,走到一个病床前,看到病人竟然是我弟弟。我震惊地看向陆北尧,他站在病床边,正耐心地询问着弟弟的病情。
“姐!”弟弟看到我,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我走到病床边,拉住弟弟的手,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是陆主任安排的。”弟弟指了指陆北尧,“他说这里的医疗条件更好,还帮我请了最好的医生。”
我看向陆北尧,他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陆主任,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五味杂陈。他明明知道我在躲他,却还是默默地帮我安排好了这一切。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这是应该的。”
弟弟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陆北尧每天都会来查房,询问弟弟的情况。我心里对他充满了感激,但同时,那种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害怕,害怕他所做的一切,都需要我用“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去偿还。
那天下班后,我鬼使神差地去了陆北尧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
我推门进去,看到他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看着病历。
“陆主任,我想跟您谈谈。”我站在门口,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
我走过去坐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陆主任,关于您之前说的……‘不是钱能衡量’的事情,我想我明白了。”我看着他,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探究。
“您帮了我这么多,我真的很感激您。”我继续说,“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您的,除了……除了您想要的那些。”
我停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最害怕的猜测,“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我可以做您的情人。”
话说出口,我感觉脸颊像火烧一样,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痛苦。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回报他的方式了,也是我能给出的,最“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
陆北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冰冷而凌厉,“林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但还是坚持着,“我知道,我知道您可能觉得我这样做很随便,但是……但是除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感谢您了。”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以为我帮你,是为了让你做我的情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让我更加手足无措。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安。”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帮你,是因为我欣赏你。”
“欣赏我?”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他点头,“欣赏你的坚韧,你的善良,你的努力。也欣赏你的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