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明远准备上车的一瞬间,他突然发现王铁生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特殊的戒指——那是国民党特工的标识之一。
在电光火石之间,陈明远做出了判断。他猛地推开李向阳,同时拔出手枪对准王铁生:"不许动!你不是我们的人!"
王铁生脸色大变,但反应极快,一个侧身闪避,同时从腰间抽出手枪。
"陈明远,你果然够警觉。"王铁生冷笑道,"不过已经晚了。"
就在这时,树林中突然冲出几个持枪的士兵,将陈明远和李向阳团团围住。
"投降吧,你们逃不掉了。"王铁生得意地说,"我们早就知道你们会走这条路。"
陈明远环顾四周,情势确实不妙。但他没有放弃,而是故作镇定地说:"王铁生,或者我该叫你王队长?你确定周卫国知道你在这里埋伏我们吗?"
王铁生明显愣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
"周卫国不是派你来抓我们的?"陈明远继续试探。
王铁生皱眉:"周卫国?不,是军统的命令。这和周卫国有什么关系?"
陈明远心中一喜,看来王铁生并不知道周卫国的真实计划。他决定赌一把。
"看来你们军统和特别行动组之间的沟通出了问题。"陈明远冷静地说,"周卫国已经和我们达成了协议,这次行动是他安排的。"
"胡说!你在诈我!"王铁生怒道。
陈明远缓缓从怀中取出那封信:"这是周卫国亲笔信,准备交给我们的上级。如果你抓了我们,等于破坏了他的计划。你敢承担这个责任吗?"
王铁生半信半疑地接过信,粗略看了一眼内容,脸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这...这不可能!"
"现在你知道真相了。"陈明远说,"周卫国是想通过我们建立联系渠道。如果你执意抓我们,不仅会破坏这个计划,还会让你自己陷入危险。周卫国的权势,你应该很清楚。"
王铁生陷入了纠结。一方面,他有抓捕共产党特工的任务;另一方面,如果周卫国真的在策划什么,得罪他确实是极为不智的。
"你们不要动!"王铁生对手下命令道,然后走到一旁,似乎在用随身电台联络什么人。
陈明远趁机小声对李向阳说:"准备行动,等我信号。"
几分钟后,王铁生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我接到新的命令,暂时不对你们采取行动。但我必须确认你们的去向。"
陈明远知道,这是他们的机会:"那就让你的人送我们一程吧,正好证明你的诚意。"
五、终章:选边站队的间谍游戏
黎明时分,一辆伪装成军用卡车的车辆在北山公路上疾驰。车厢内,陈明远和李向阳坐在角落,而王铁生则坐在对面,神情警惕。
"还有多久到前哨站?"陈明远问道。
王铁生看了看怀表:"大约两小时。那里有你们的人接应,之后就不关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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