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娟疼得眼泪直流，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那无法承受的痛楚。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终于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灼痛和麻木。
白布被取下，秀娟的眼睛被泪水模糊，她模糊地看到婆子正在收拾那些东西，小刀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她的身体感到虚弱无力，下身传来持续的疼痛和不适。她想要问发生了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祖母扶着她站起来，她的腿有些发软，几乎站不稳。
“好了，娟儿。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干净的女孩了。”叔叔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满意。
干净？秀娟不明白，她本来就不是脏的啊。
她被带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疼痛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偷偷地掀开被子，想要看看自己的身体。
然而，当她看到自己下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时，她惊呆了。那里被缠上了厚厚的布条，根本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她想伸手去碰，却被一阵剧痛阻止。
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她蜷缩在床上，无声地哭泣。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秀娟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地玩耍，不能随便跑跳。每一次上厕所都变成了一种煎熬，那种疼痛和不适让她感到羞耻和难堪。
婆子每天都会来给她换药，每一次换药都像是一场新的折磨。布条被解开，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不止一次地偷偷问祖母：“为什么要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祖母总是叹口气，摸着她的头说：“这是咱们家的规矩，是为了你好。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秀娟不明白，这样的痛苦怎么会是为了她好。她只知道，从那天起，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仿佛被烙上了某种印记。
村里的其他女孩也会经历这个仪式，但大家似乎都对此讳莫如深，没有人愿意提起。秀娟也变得沉默寡言，她不敢问，也不敢说。她害怕被别人知道她的痛苦，害怕被别人当作异类。
疼痛伴随着她度过了童年的最后几年。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不适，但心里的阴影却越来越深。她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和排斥，仿佛那一部分不再属于她。
到了少女时期，秀娟的身体逐渐发育，但她下身的伤口却并没有全恢复。布条虽然被取下，但那里留下了丑陋的疤痕，而且每次月事来临时，都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她的婚事被提上了日程。在那个年代，女孩子的命运似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嫁人。
媒婆来了好几拨，都在打听秀娟的情况。陈家的条件虽然不如从前，但秀娟长得漂亮，又是个安静懂事的姑娘，还是有不少人家愿意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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