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夜裹着潮湿的热浪,我蜷缩在酒吧角落,指尖摩挲着威士忌杯沿。玻璃上折射的霓虹光斑与远处舞台传来的电子乐声交织,直到一道黑色身影穿过人群,带着雪松与烟草混合的气息落座在我对面。
“这儿有人吗?”高天佐扯下棒球帽,微卷黑发下那双深褐色眼睛直直撞进我心里。他身后兄弟笑闹着挤开旁人,而他却专注地盯着我手中晃动的酒杯,喉结在阴影里滚动,“你刚才盯着我看了三秒。”
我强装镇定地抿了口酒,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纹身:“看你耳钉挺特别。”话音未落,他已倾身靠近,温热呼吸扫过耳畔:“想要?”冰凉的银饰塞进我掌心时,他故意擦过我的指尖,“当见面礼。”
暧昧在暗夜里疯长。凌晨三点的录音室,他会突然从背后环住我,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键盘上调整节奏,下巴搁在我肩头呢喃:“你的体温比节拍器还准。”混音间隙,他扯开领口的纽扣,拉着我瘫在沙发上,任由我把玩他耳垂上的金属环,直到呼吸变得灼热。
转折发生在专辑庆功宴。我攥着精心设计的银质音符项链站在后台,却看见他与女制作人贴得极近。那女人指尖划过他锁骨,他偏头笑着的模样刺痛我双眼。当晚,我将项链摔在玄关,酒瓶碎裂声里,他扯开领带的动作让欲望与愤怒同时翻涌。
“高天佐,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被他抵在墙上,他滚烫的掌心按住我手腕,呼吸喷在我泛红的脸颊。“敏感的小猫?”他低头咬住我耳垂,齿间的力度却带着失控的情绪,“还是说,要我把你标记成专属beat?”
争执演变成激烈的纠缠。他扯碎我后背的衣衫,银饰在皮肤上划出红痕;我抓伤他后背,血腥味混着雪松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当他终于哑着嗓子低吼“不准离开”时,滚烫的眼泪却砸在我胸口,灼得人心慌。
冷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直到某个暴雨夜,我赤脚狂奔到废弃仓库,推开铁门时,高天佐的吻裹挟着浓烈的烟味压下来。他扯开我单薄的雨衣,手掌抚过我颤抖的腰线,声音沙哑得可怕:“没有你的beat,都是死的。”
月光透过破洞洒在满地酒瓶上,他将我抱上混音台,唇齿间带着恳求与占有。银质音符耳钉重新坠在我耳畔,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轻轻摇晃,而他腕间我设计的银链,正一下下撞在我的心口。远处的雷鸣与心跳共振,在这场风暴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属于彼此的炽热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