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念诵着什么经文。接着，房间里的温度慢慢回升，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
门突然自己打开了，父亲和风水先生站在门外，手中拿着点燃的蜡烛和一些符纸。
"小海，你没事吧？"父亲急忙走进来，检查我是否安好。
我点点头，看向床上——那里果然放着一双布鞋，做工精细，针脚整齐，看起来全新而整，显然已经成了。
风水先生走到床前，拿出一把黄纸，围着那双鞋走了三圈，然后将黄纸点燃，符灰洒在鞋上。
"这双鞋不能留。"风水先生斩钉截铁地说，"它已经沾染了阴气，如果穿上它，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父亲点点头，拿起那双鞋，示意要带走。
"等等！"我突然说道，"让我看一眼。"
父亲犹豫了一下，把鞋递给我。我仔细观察着这双鞋，突然发现在鞋底有一个小小的凹痕，那是奶奶的针线活特有的标记，我小时候穿的每双鞋都有这个标记。
"真的是奶奶做的。"我轻声说。
风水先生催促道："快点，这东西不能久留。"
我恋恋不舍地把鞋还给父亲，看着他们带着鞋离开房间。风水先生在离开前，在我房门上贴了一道符，说是为了防止"它"再回来。
夜深了，雨也渐渐小了。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情复杂。奶奶是真的回来了吗？她只是想成那双鞋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次日清晨，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我早早起床，发现院子里已经有不少村民聚集，他们神情凝重，低声交谈着。
"怎么了？"我问正在院子里打扫的母亲。
母亲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张婆子昨晚去世了。"
"什么？"我惊讶地问，"怎么会？她不是昨天还在山上吗？"
"据说是在半夜里，被雷劈中了。"母亲低声说，"村里人都说，这是因为她多管闲事，触怒了...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紧，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有张婆子在雨中盯着我们家的那个眼神。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正当我思索时，大伯急匆匆地跑进院子，脸色难看："出事了！坟塌了！"
"什么？"父亲从屋里跑出来，"怎么会？"
"说是昨晚雨太大，土质松软，再加上位置选得不好，整个墓穴都塌陷了。"大伯喘着气说，"棺材露出来一半，得赶紧重新安葬！"
父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转向风水先生："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水先生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我得上山看看具体情况，但从目前来看，可能是地脉不稳，也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
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可能性震惊了。
"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婆婆的坟下有什么东西？"母亲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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