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训营的夜静谧得只余蝉鸣,手冢国光批改完最后一份训练报告,抬眼便见幸村精市倚在门边。对方仅着一件宽松白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的阴影在暖黄灯光下流转,喉结随吞咽动作轻轻滚动。
“这么晚还不睡?”幸村精市缓步走近,指尖掠过手冢国光后颈,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还是说,在等我?”话音未落,他已俯身吻住那紧抿的唇,舌尖轻巧撬开齿关,将压抑已久的渴望化作温柔的掠夺。手冢国光手中的钢笔“啪嗒”坠地,双臂不自觉环上对方脖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幸村精市将人抱起置于桌沿,吻从唇角辗转至耳垂,呼吸间尽是灼热的低语:“从第一次在球网对面看见你,就想这样……”他的手掌探入衣衫,沿着腰线缓缓上移,指腹摩挲过脊椎时,怀中的人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手冢国光面颊绯红,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桌角,终于在对方咬住下唇时,轻声唤出他的名字:“幸村……”
“叫我精市。”幸村精市忽然低笑,指尖捏住手冢国光发烫的耳垂,“在只有我们的地方,我不是立海大的幸村部长,只是你的精市。”他抱起人走向床铺,月光透过纱帘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细碎银辉,蝉鸣渐歇,只剩呼吸与心跳在夜色中交织。
夕阳为训练场镀上金边时,两人的影子在跑道上拉得老长。幸村精市忽然牵起手冢国光的手,十指相扣的瞬间,掌心的薄茧与体温交织成独一无二的印记:“等集训结束,我们去伊豆看海吧。”他侧头望向身侧人,风掀起金色发梢,眼底倒映着漫天霞光,“那时的海浪声里,我想听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手冢国光望着远处跃动的网球,想起昨夜掌心触碰到的、属于幸村精市的心跳。原来有些羁绊,早在球网两侧的对视中便已生根,如今在集训营的蝉鸣与汗水中,终于绽放成连时光都无法剪断的红线。他轻轻回握那只手,唇角扬起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原来,比网球更令人心动的,是与眼前人并肩时,每一个心跳加速的瞬间。
晨光穿透训练馆的玻璃穹顶时,手冢国光正俯身整理球拍包,后颈一道淡红痕迹在冷白肌肤上格外刺眼。幸村精市倚着储物柜轻笑,伸手替他拉上拉链,动作自然得像是重复过千百遍。
“这、这是什么情况?!”桃城武的橙汁从嘴角溢出,指着两人的手指不住颤抖。冰帝的迹部景吾折扇“啪”地合拢,镜片后的瞳孔猛地收缩:“啊嗯???青学的部长居然……被立海大那家伙吃干抹净了?”
整个训练场陷入诡异的寂静。乾贞治推了推反光眼镜,记录板上的钢笔在“手冢国光”名字旁划出长长的墨痕;真田弦一郎握着球拍的指节发白,喉结滚动着说不出那句“真是太不像话了”。最夸张的是切原赤也,直接把网球捏爆在掌心:“幸村部长居然……我一直以为部长才是……”
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凑近,镜片闪过狡黠的光:“手冢,需要我帮你用球拍挡挡脖子吗?”手冢国光耳尖通红,别过脸去整理衣领,却被幸村精市揽住腰肢拉近。“不用,”幸村精市故意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桃花眼扫过众人震惊的脸,“这是他给我的勋章。”
训练时,两人的配合更让众人瞠目结舌。幸村精市一记扣杀险些出界,手冢国光竟在半空中拽住他的衣角借力,落地时顺势跌入对方怀中。“小心。”幸村精市的低语混着温热呼吸拂过后颈,周围队员集体倒抽冷气——向来冷峻的青学帝王,此刻竟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孤狼。
午餐时,立海大的柳莲二推了推眼镜,声音罕见地发颤:“数据显示,手冢部长今日失误率上升37%,但……幸村的配合度达到了120%。”河村隆涨红着脸把牛排切成碎块:“部长他、他居然会让幸村喂他吃水果!”
夜幕降临时,手冢国光在宿舍门口被幸村精市抵在墙上。月光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轮廓,幸村精市的吻落在他唇角,呢喃着只有彼此能听见的话语。而转角处,菊丸英二举着手机疯狂拍照:“这画面我要存起来!青学的高岭之花居然……”
次日晨会上,教练组看着勾肩搭背走进来的两人,集体陷入沉默。榊太郎摘下眼镜擦了又擦,喃喃自语:“日本网球界的两大帝王,居然……”而幸村精市只是笑着握紧手冢国光的手,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将属于他们的秘密,酿成了集训营最震撼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