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资金，并没有真正投入到项目上，而是被他们私吞了。
真相大白了。王总、李总、张总，他们都是罪犯。他们的死，很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或者互相威胁。
但是，谁是凶手呢？他们三个人都死了，是谁杀死了他们？
我再次想到了交换杀人。有没有可能，他们三个人之间，存在某种协议，互相除掉对方？
比如，王总杀了李总，李总杀了张总，张总杀了王总？
我开始重新梳理时间线。王总死于第三天晚上，李总死于第四天早上，张总死于第四天下午。
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推测，王总杀了李总，李总杀了张总，张总杀了王总，这在时间上是不成立的。
我陷入了困境。我的推理似乎走进了死胡同。
就在这时，刘涛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他们在王总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一个U盘。”刘涛说。
U盘？王总的房间里怎么会有U盘？
刘涛把U盘插进电脑。U盘里保存着一份文件，是一份录音。
刘涛点击播放。录音里传来了三个人的声音。
“王总，你不能这样！我们是说好的，分账的时候要公平！”
“公平？哼，这个项目大部分都是我争取来的，我拿大头是应该的！”
“你们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分钱，而是怎么把这个烂尾工程糊弄过去！”
录音的内容让我震惊。这三个声音，分明就是王总、李总和张总！
录音记录了他们争吵的过程，争吵的内容是关于项目资金的分配。
听录音，一切都明白了。王总、李总、张总，他们三个人确实存在着利益冲突。他们的死，很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导致的内讧。
但是，录音里并没有提到杀人。他们是如何互相残杀的？
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刘涛看着我，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录音证明他们之间有矛盾，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们的死。”
刘涛没有说话，他也在思考。
我们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王总的房间，李总死亡的小树林，张总的房间。我们仔细勘查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被遗漏的线索。
在王总的房间里，我们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的安眠药瓶。
“安眠药？”刘涛拿起药瓶，看了看。
“会不会是…王总给李总下了安眠药？”我猜想。
刘涛摇头：“不可能。李总是被吊死的，不是睡着死的。”
但是，这个安眠药瓶会不会是关键？
我突然想到，王总死的时候，床铺是整洁的，像是没人睡过。这很奇怪。
我回忆起王总的死状，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惊讶，又像是…绝望。
绝望？王总为什么会感到绝望？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会不会，王总在临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刘涛。刘涛听了，沉思了一下，说：“精神打击…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他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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