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是谁呢？谁会为了公司的秘密杀人？”刘涛问。
“可能是公司内部的人，也可能是公司外部的人。比如…竞争对手？”我说。
刘涛摇头：“竞争对手不太可能。他们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在封闭的基地里杀人。而且，如果是竞争对手，为什么不直接窃取资料，而是选择杀人？”
我觉得刘涛说得有道理。凶手很可能就是我们中间的人。
我开始回忆张总在公司里的情况。张总为人圆滑，善于交际，但在公司里也树敌不少。他经常和销售部的王总争夺资源，和财务部的李总在预算问题上也有过冲突。
这三个人，王总、李总、张总，他们之间都有矛盾。他们的死会不会是某种复仇？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三个人，会不会是互相杀死的？
我把这个大胆的猜想告诉了刘涛。刘涛听了，眼神变得复杂。
“互相杀死？这怎么可能？”他问。
“我只是猜想。有没有可能，王总杀了李总，李总杀了张总，张总又杀了王总？或者，他们三人之间存在某种协议，互相除掉对方？”我说。
刘涛摇了摇头：“这听起来太像小说了。而且，王总和李总的死亡时间是不同的，张总的死亡时间也和他们不同。他们不可能同时作案。”
“也许…是交换杀人？”我突然想到。
“交换杀人？”刘涛问。
“就是A杀了B的仇人C，B杀了A的仇人D。这样一来，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我说。
刘涛皱起了眉头：“交换杀人…这确实有可能。不过，谁是凶手？谁是受害者？他们之间的仇恨又是什么？”
我看着刘涛，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离奇。
研学基地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同事们之间开始互相回避，互相提防。
刘涛和他的同事们继续调查。他们询问了基地里的每一个人，收集证据，试图找出凶手。
我也在努力思考。我回忆着王总、李总、张总平时在公司里的表现，试图找出他们之间的联系和矛盾。
我突然想到，王总、李总、张总都和公司的某个项目有关。那个项目是公司今年的重点项目，据说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资源。但是，这个项目一直进展不顺，甚至有传言说这个项目是公司的“烂尾工程”。
会不会，他们的死和这个项目有关？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刘涛。刘涛听了，眼神一亮。
“项目…烂尾工程…”他喃喃自语。
刘涛立刻派人去调查公司的这个项目。很快，调查结果出来了。原来，这个项目确实存在很多问题。王总负责销售，夸大了项目的市场前景；李总负责财务，虚报了项目的投入成本；张总负责市场，编造了虚假的客户反馈。他们三个人联手，欺骗了公司的董事会，骗取了大量的项目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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