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则游走在战场边缘，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叠刀，闪着寒光，专挑对手的筋骨下手。虽然不致命，但足够让对手失去战斗力。
沈轩看准时机，冲向了领头的阿飞。阿飞显然也是个好手，一把抓住沈轩挥来的棍子，用力一拧，想要夺过武器。沈轩松手改踢，正中对方腹部，阿飞闷哼一声却没退缩，反而借机反扭沈轩的手臂。
两人缠斗在一起，拳脚相加，各不相让。沈轩感觉嘴角被打破了，咸腥的血味在口中扩散，但他并不在意，反而越战越勇。终于，一记肘击打在阿飞的太阳穴上，对方眼睛一翻，摇晃着后退几步。
沈轩乘胜追击，接连几拳打得阿飞连连后退，最后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战斗在短短几分钟内结束，对方的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有的还在呻吟，有的已经爬不起来。
"操他妈的，竟敢来我们地盘上闹事。"阿虎踢了踢地上一个还想爬起来的家伙，对方立刻又倒了下去。
老刀擦了擦脸上的汗，收起刀子："沈哥，要不要把他们都送医院？"他的语气冷静，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用，让他们自己爬回去。"沈轩居高临下地看着阿飞，"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东门不是他能染指的地方。"
阿飞嘴角挂着血，眼神却依然凶狠："沈轩，你会后悔的。你得罪的可不只是我。"
沈轩没再理会他，对阿虎和老刀示意后，三人转身离开小巷，留下一地呻吟和血迹。
"妈的，这群人太嚣张了，最近一直在咱们周边试探。"走出巷子，阿虎掏出烟，分给两人。
沈轩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不止是试探，他们是奔着我们来的。背后有人指使。"
"会是谁？"老刀低声问道，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确保没有人跟踪。
"先回去再说。"沈轩掐灭了烟，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三人回到了东门后街的一家小餐馆，这里是他们的据点之一。老板娘小芳看到他们满身是血，忙招呼他们到里间，拿出医药箱。
"又打架了？"小芳无奈地摇头，熟练地用酒精棉球擦拭沈轩脸上的伤口。
沈轩笑了笑："小意思，不碍事。"
小芳撇了撇嘴："每次都说不碍事，迟早有一天把命搭进去。"
阿虎咧嘴一笑："有沈哥在，哪有那么容易死。"
小芳没再说什么，只是动作更加轻柔地处理着沈轩的伤口。沈轩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担忧中带着无可奈何，却又不愿离开。他和小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芳的父亲曾是东门一带的老大，后来死在黑吃黑的暗杀中。小芳的母亲带着她四处躲藏，最后回到东门开了这家小餐馆。沈轩当年刚开始混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吃了不少照顾。
处理伤口，阿虎拿出一瓶白酒，倒满三杯："妈的，喝一口压压惊！"
沈轩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灼烧着刚刚受伤的口腔，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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