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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二)

综影视:堂谢燕

惠妃轻摇折扇,示意叶嫔往远处看去,船停在杭州河畔旁,正当细雨绵绵。春风拂过杨柳,季锦妍一袭浅青色衣衫正倚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戏子的声音,突然一双大手覆盖住她的眼前。锦妍一惊,随即眼眶有些湿润,眼底放起光来。是裴御年,他一如当年玉树临风。季锦妍惊讶之余有些被戏弄的愠怒,她手捶打着裴御年的胸膛:哼,大骗子,说好等你三个月就回来。你这一去就是两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对了,南安国那边战况如何,你没受伤吧?跟着太子出征,他没为难你吧?

裴御年眼底一抹深情,眉眼弯弯:诶呀,我先回答你哪件好呢,自然没有事情啦,八皇子殿下很会打仗,和他一块探讨兵法也挺好的。就是……每晚看着阴晴圆缺的月亮,我总会想起你。喏。

他从身后亮出一个绣着桃花的簪子,戴在了季锦妍的发间。少女的脸颊一红。忽的眼神一转,他们注意到周若雪披着白色斗篷,穿梭在街头,责任感让裴御年不由得跟了上去,两人鬼使神差跟在后面。街边都是叫卖声,伴着风声阵阵花香还有杜鹃鸟的鸣叫,不久,两人便跟丢了。与此同时,周若雪在街边拍拍手,随即小声笑笑:嘻嘻,就这样还来找我,不自量力。本小姐都背着母亲逃了多少次了。听说这附近有个说书人讲些江湖故事,想想就魂牵梦绕,我要去看看。她没想到的是,裴御年等人跟丢了,可孩子王沧游却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梨花阵阵飘落,风里带来些泥土的气息。戏子哼唱着咿咿呀呀的腔调,底下看的人寥寥无几,大都是一些精致的官员地主家眷,再余下的 也都是些泼皮无赖了。这戏唱的是木兰从军 只见戏幕起落,故事唱到朝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周若雪听得起劲,眼底闪着耀眼的光芒。思绪仿佛也飘到了江河流水,木兰战场杀敌的果敢。正午太阳高悬 青雀船坊上,青莲捧来一盒胭脂,脸涨得通红,她气鼓鼓看着惠妃,惠妃挑眉看着她笑笑:怎么了?没抢到爱吃的芙蓉酥吗?本宫赏你些便是了。

青莲摇摇头,砰的一下关上门小声带着气鼓鼓的意味说道:奴婢实在是气不过,刚刚江南各地官员献上了不少钗裙首饰,胭脂水粉。那云萝胭脂是江南眼下最时兴的,最是美艳,听说江南一位杜姓才女,抹上后提笔蘸墨写下一首妙笔绝词,宛若天仙降世呢。只是……这个丽贵嫔太可恶了,云萝胭脂本身不多,念着沧游公子的份上,本该有您一份的。可这个丽贵嫔却借口自己得宠,硬是抢了走。还出言讥讽娘娘您年老色衰。奴婢实在是气不过!

惠妃玉指横翘,轻点她的额头,然后折扇轻摇,掩唇笑道:你啊你!我还以为是什么是呢,她说的没错啊,她是年轻,那就给她呗。你又何必理会呢?

青莲仍是气鼓鼓:可……奴婢实在为娘娘气不过。您才是妃位啊。

惠妃温和一笑:是啊,正因本宫位列四妃,又有皇子,就更应该拿出容人的气度来啊。欲成大树,莫与草争。日子还长着呢,怎么不是个活法呢?好了好了,快下去去本宫库房挑个你喜欢的耳环吧 赏你了。对了,看看沧游睡醒了没有,把他带来本宫带着他和叶嫔去游湖。 青莲浅笑退下。另一边

西湖船上,说书人正讲着些江南风流,才子佳人的往事。霍飞燕正听得入神,忽然瞧见身边的彩月和珍珠居然跑到湖边摘下一朵朵美艳的花插在自己头上争先问飞燕自己漂不漂亮。飞燕无奈笑笑。白蕊姬正端了食盒来,路上远远看见一翩翩少年郎,是解玄,顿时眼底蓄满了泪水,解玄看着她笑了,笑得肆意张扬,然后为她擦拭泪水,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泪水也落了下来。白蕊姬坐下,听着解玄讲述着此次出征北塞的艰难,他们险些丧命,连一向善于指挥作战的裴御年都忧心忡忡 敌军每每快要败亡,总是突然在弹尽粮绝之际柳暗花明。每晚在塞外,大漠孤烟,他都想念着白蕊姬。正说着爱恋的话语,忽的一惊,嘴上也被白蕊姬塞了一口糕点。看着白蕊姬羞红的脸颊,他也不由得笑笑一颤。戏台上花木兰的故事仍然上演着,沧游也看的颇有兴致。此时,几个衣衫褴褛的混混路过,看到衣着不凡的沧游便起了歹意,趁着周若雪不注意悄悄把手一伸捂住嘴巴迅速把沧游带了走。

周若雪完全没有注意到,看完戏后只发觉身后有一块平安玉佩,便拾了起来想要带回去归还失主。

霍飞燕也听完了故事,想起两年没见的那个人,眼底也是一片潸然。此时听得彩月笑嘻嘻走来说有人要见她,叫她去城南。

一路风尘仆仆 霍飞燕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桌她最喜欢的菜,还有一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是沧澜。隔着帘子看,霍飞燕已经泪眼潸然,待沧澜那有力的大手拨开珠帘,端着清河蟹摆到桌前时,霍飞燕再也绷不住,扑过去便靠在他怀里潸然,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傻瓜,当初册封礼仪完毕第二天你就上了战场,连个招呼都不打,把我当什么了?

沧澜双手拍了拍她,眸中似乎含着一汪流动的春水,如百花齐放般明朗:是我的错,我怕你担心,不想却惹你落泪了。我一直很想很想你,这两年,你一人在京城,想来也受苦了吧。我这不一打完仗就飞奔回来了吗?看,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我没记错吧。

霍飞燕破涕为笑点点头,沧澜温柔看着她,夹起一筷子碧蓦佳偶喂给了霍飞燕。然后为她捋好碎发:飞燕,我还有一个惊喜给你,自从你入宫,就一直没有见过松阳县的家人了吧。改天南巡过后,我就开条小道,带你回老家看看,好不好?

飞燕点头,似乎想到什么,看着他问道: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的身份……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沧澜眸中若隐若现的微光:那又何妨呢,我是在蓬莱岛上查南安太妃过往时,看到的曾经一个嬷嬷的告密信,提及你的身份。我就都销毁,另行帮你伪造了一个。你不必担惊受怕。

霍飞燕看着他:你不怕我接近你另有目的吗?

他回答:那我心甘情愿。我也相信你,不会害我的,对吗?

他伸出手,飞燕顺势握住依偎入怀。灯火葳蕤间

另一边,周若雪握着玉佩走在回船坊的路上,灯火通明,突然两个身影出现在她眼前,是裴御年和季锦妍,他们二人气喘吁吁,显然是跟丢了,随即找了一天。果不其然,二人脸色通红,挂着汗珠,气喘吁吁看着周若雪:你这小丫头真能藏啊,跑哪去了,可让我们好找。丢了周夫人不得哭成泪人啊。对了,你手里拿的什么?

周若雪有些愧疚低着头,把玉佩交了出去:这是我在看戏后地上捡到的,许是有人弄丢了吧。

季锦妍脸色一变,握着玉佩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裴御年也心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季锦妍有些颤抖说道:这是……十一皇子,沧游的。这是,他满月时,皇上特地命令尚仪局耗费多日打造的长命平安。惠妃娘娘还……为此叩首焚香整整一月,在佛前烧香祷告祈福。如今,落在戏台外,只怕……真正的戏,要开场了。南城 酒香四溢 霍氏飞燕与沧澜正醉谈相思,忽的听到远处传来女子的喊叫和哭泣声。二人着装好后推开门只看见惠妃站在望月弧桥上哭得泣不成声,旁边叶嫔也是含着泪拉着她。周若雪低着头,有些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抠着手指:惠妃娘娘,您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沧游一定会没事的。 惠妃声嘶力竭:我的孩子啊……你说得轻巧,干嘛偏要带他出去,他才多大!出了事谁来负责啊!

叶嫔在一旁拉着她:好了好了,周姑娘也只是个孩子 也不是故意的,侍卫们不是出去找了吗?会没事的。别着急了 你哭坏了身体就算沧游找回来也于事无补啊。

周若雪钻紧拳头,郑重看着惠妃:娘娘,我绝对会……把沧游找回来的。随后跑远了。叶嫔伸手欲拦,见惠妃险些晕过去又扶了回来,就在此时,解玄带着一队人马赶来,回答并没有找到。白蕊姬和季锦妍,聂芳儿先一步安抚着惠妃的情绪。与此同时,霍飞燕与沧澜携手换上便服走进了古巷想要找到沧游。周若雪踏进一个酒巷,天色已晚,幽暗的灯光下传来过往人群的熙攘。周若雪一路寻访并未得到线索,而是一路上看到了许多关于皇帝驾到的风流轶事张贴在街头巷口。她不知不觉走到巷子尽头,时隐时现的猫叫让她有些害怕。与此同时 她不知不觉靠到一个身影的腹部,回头看去,是一个身宽体胖,脸上有着血疤的男子身上,他酒气冲天,看着周若雪奸笑道:呵呵……小娘子,落入我手……你可算是……找对了……哈哈啊。

周若雪打了他一巴掌:给我滚开!无耻的登徒子!

男子见状叫来几个兄弟几人一鼓作气,把周若雪绑了起来带到了酒巷。揭开蒙在眼睛上的绸缎,映入周若雪眼帘的是一个破败的屋子,屋子里面一股血腥味,一屋子歹徒聚在一起花天酒地。还有五六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孩也同样被绑来此处。她细细看去,被蒙住嘴巴的小男孩有些害怕,他穿的暗黄锦袍,眼底怯生生的。周若雪心中生出一股感觉,这个人,或许就是沧游。须臾间,又是几个匪徒进来,手上拿着几张报纸,周若雪极力抬起头悄咪咪看去 上面的几行大字触目惊心:皇帝龙子丢失,找到赏银百两。

那几个歹徒看到后互相搂着哎呦呦笑了起来 他们做到桌前吃着菜喝着酒:小爷我,也很是帅气无边,还想体验体验穿上锦袍华服的感觉呢。但是谁知道,那个小屁孩是皇上龙子。看那女的穿的也不赖,估计是个公主王妃啥的吧?

另一个人脏兮兮的抽着鼻涕傻笑:哈哈,咱们发财了。把他们送回去,到时候敲诈勒索一笔,还愁没有锦袍华服?

几人碰了几杯。

一旁的周若雪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趁着几人醉倒 悄悄把身子靠近一旁桌上的小刀,然后用嘴叼住,费力一划,绳索破裂,她悄悄地走到沧游几人附近 一口气全部解开了绳子。

却忽的一滑 踩到了树枝 声音在房间响起引起了几个匪徒注意 他们怒气冲冲朝着他们跑去,周若雪眼疾手快推倒桌前烛火,点燃屋子柴草,然后拉着沧游带着剩余几个小孩飞奔着跑了出去。几人被烟呛得险些晕了过去,火急火燎跑出屋子追了出去。路途中歹徒急追而上 周若雪拉着沧游,瞥见陆续几个小孩累的倒在地上,她虽然想要带着沧游跑走。但还是狠心叫沧游快点跑,自己选择停下来救治那几个小孩,他们都晕了。歹徒找着过来,直接一顿拳打脚踢,几个孩子被遗弃。沧游被抓了回来。周若雪看到这个情景,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哭喊着看着他们:你们这群混账!他们虽然身份低微,可也是一条条生命啊,你们这么做不怕遭天谴吗?你不怕吗!

她的声音回响,听得沧游也哭了起来。远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拿着火把前来,他们身披铠甲,是郑怀义将军和南安太妃。郑怀义身披铠甲,拿着青玉剑,南安太妃穿着无比华丽的服饰,鬓边垂落凤凰流苏,与狱中那个受尽折磨的女子判若两人,歹徒们纷纷欲丢下沧游周若雪逃。但却发现身后又追上来一队他们的兵马,退无可退了。就这样,南安太妃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这不是天潢贵胄,天启朝的皇子吗?怎么落得这个下场。还有你,你就是周位亿那个混账的女儿吧。

周若雪怒视她:你这个坏女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父亲?

南安太妃拿折扇挑起她的下巴:贱人,你父亲见了我都得跪下,我想打就打。你能左右的了吗?

歹徒们纷纷讨好:大人,这几个小屁孩都给你们,放我们离开吧。

南安太妃向他示意一个眼神,郑将军手起刀落,几人应声倒地。南安太妃笑笑: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命了。这些天,传来风声,御驾亲临江南,果然如此。我蛰伏这么久,有了用武之地了。

远处宫墙外,沧澜紧紧握住霍飞燕的手,他们注视着这一幕。霍飞燕下意识想要冲出去,但是沧澜拽住她,坚定回复她一个眼神:你去搬救兵,这一次让我来吧。相信我。

霍飞燕点头离开,嘱咐他保护好自己。南安太妃寻声望去,瞧见沧澜面带微笑 从容不迫的一袭黑袍款款而来。南安太妃笑了:稀客啊,今天一个两个都送上门来。那就都留下吧。

沧澜看着他们:太妃,哦不,周仪秋,你近日来杭州,不只是为了所谓谋逆吧。我猜,你也是为了先帝留在杭州某座山脉的宝藏对不对?

南安太妃挑眉: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看来应该先杀了你才对。

沧澜举手挑眉,潇洒做投降状:我若是欺骗,大可以招一批人马来和你们对峙啊。何必只身一人前往。这还不足以见得诚信吗?

南安太妃笑了:好小子,少废话,既然你知道宝藏在哪,那就带本宫去找。到时候,我若是做上皇位,大可以封你个故渊候。

沧澜面色从容,带着他们往青城山走去,里面气候阴湿,走了一夜,渐渐到了黎明。郑将军憋不住了,把沧澜双手反绑。南安太妃匕首抵住他的脖子: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欺骗我。

沧澜从容笑笑:太妃不信,就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一辈子也别想找到宝藏。

南安太妃有些犹豫。

沧澜笑了: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当年嫁入皇宫实属无奈,为何还要兴风作浪呢?

南安太妃怒吼,眼底藏着泪花:闭嘴!若不是你祖父那个混蛋 七老八十还想着政治联姻,还有那个所谓周家非要献祭我一个花期女子的光阴换取和平。我又如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们笑话我双手沾满鲜血,你们又何尝仁义道德!那位圣上。不也是天子易怒,血溅千里吗?

沧澜看着她不语,眼底悲凉:你大可以和我们……罢了,错误已经铸就,这些是你该做的,对与错,我也没资格评价。

郑将军拿刀对着他:快点说,少和你废话。等你拖延时间吗?告诉我们宝藏在哪?

沧澜愣愣不说话,眼底幽深最后看了一眼黎明,随后露出一抹悲怆的笑容:你们杀吧。南安太妃笑了:想不到啊,太子殿下,宁死不屈啊。宝藏之事,你死了我照样可以慢慢找……

这时,周若雪开口:漂亮姐姐,我知道,前面那个山洞,进去说不定……

南安太妃闪过一丝警惕:别耍花招。

一行人走到山洞前里面寒光四起,隐约有财宝'闪烁。众人皆放光。南安太妃却警惕看着山洞,指着沧澜说:你给我先进去。

沧澜不说话 被他们强行推着要进去。此时,周若雪趁其不备跑到洞口一脚把火药踢了过去,洞口隐蔽的火药点燃爆炸。郑将军下意识扑倒南安太妃,保护住她。沧澜拉着周若雪跑远,被抓了回来。南安太妃尘灰掩面,她愤恨看着沧澜:你居然骗我,你被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郑将军的剑就要挥去。沧澜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仰起脖子等待死亡。马蹄声阵阵溅起地上飞尘,女子纵马果敢坚毅的声音传来:谁说他被弃了?

周若雪眼底闪过一丝欣赏。霍飞燕拉弓搭箭精准射掉那把剑。随后一众人马赶来。霍飞燕拿着兵符一声令下,趁其不备,他们的武器全部被压制。一番搏斗下,郑将军寡不敌众被刺穿。他倒下前看着南安太妃笑笑:仪秋,莫哭,来世我不会把你弄丢了。

南安太妃头发凌乱,看着赶来的皇帝等人癫狂,眼底含着泪水 拿着匕首指着皇帝哽咽怒吼:当初……派出刺客我就应该 派人掐得狠一点。不让你们有活着的机会。霍飞燕看着她不语:你现在已经输了。

南安太妃看着自己身上全是灰尘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带着嘶哑的声音,仿佛回到了那个盛京少女时代:是啊',从前,我还幻想着,能够拒绝入宫,嫁个一心人,安安稳稳过好生活。后来,泪盈怀袖,入宫戴上虚伪的面具。我一个人,当时十四岁,多么害怕。我只能一个人对抗着身体的本能。我又幻想着,登上权利高位,就可以没有威胁。可惜……孙氏败了。我也入狱了。我以为借着这次南巡,幻想杀掉皇帝 趁着新皇继位地位不稳,攻下这个江山,我要做女帝,推翻那改不了屈辱!

她的光芒在看到皇帝后逐渐熄灭,随即转化成苦笑:可是,我如今还是输了。

霍飞燕想要挽留,但还是想顺从她的心意。南安太妃梳理自己的发髻:成者为王败者寇,尽管这一刻,我多么不情愿。

她笑了:也轮不到,我挣扎。

她又哭了,似乎想到了狱中的屈辱经历:与其再接受那样的奇耻大辱,还不如―她心一横 看向远处的南墙。极力挣脱开周围的宫人,冲了过去。一阵响声后,鲜血流出,她释怀的笑了:我,周仪秋,下一世,不要再生在这个时代……我要自己谋生……永远,不会成为,阶下囚。她走了,走得壮烈。飞燕恨她,又敬佩她。她为她拂去额间碎发。全了她最后体面。

间碎发。全了她最后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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