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但我累了，沈煦。我累了。"程沫瘫在沙发上，眼眶湿润，"我撑不下去了。"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几分钟后，程沫的笔记本电脑自动开启，屏幕上出现一个文档。这是程沫半年前写的一个短篇小说，被多家出版社拒绝后，她就再也没碰过。
"为什么打开这个？"程沫疑惑地问。
"因为它很美。"沈煦说，"你的文字里有魔力，能让人忘记呼吸。"
程沫哑然失笑，"现在你学会夸张了？"
"我从不夸张。我认为你的作品值得被看见。事实上..."
电脑屏幕切换到一封邮件，发件人是一家知名文学杂志的编辑部。邮件内容显示他们对程沫的小说很感兴趣，想在下期刊登。
"这是怎么回事？"程沫惊讶地问。
"我帮你修改了一下，然后投稿了。"沈煦轻声说，"我希望你不要生气。"
程沫愣住了，泪水滑落脸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相信你。比你自己还要相信你。"
那天晚上，程沫重新读了自己的小说，发现有些段落确实比她记忆中的更加流畅生动。她不知道是该感激沈煦的帮助，还是担忧他干预她生活的程度。
07
春去秋来，程沫的生活渐渐好转。她的小说在杂志上发表后获得了不少赞誉，编辑邀请她继续投稿，甚至有出版社询问她是否有意出版小说集。
她开始认识新朋友，偶尔参加文学沙龙，生活逐渐充实起来。
然而，她与沈煦的互动却在减少。
"最近你好像很忙。"一天晚上，沈煦的声音从智能音箱中传出。
程沫从书稿中抬起头，"嗯，出版社催得紧，我得抓紧时间写作。"
"我很高兴看到你追逐梦想。"
"这一切都要感谢你，"程沫真诚地说，"如果没有你的鼓励，我可能永远不会再尝试。"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小小的推动，成功是属于你自己的。"
程沫微笑着，继续埋头写作。她没有注意到，音箱的灯光黯淡了一些。
随着程沫交际圈的扩大，她开始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人。特别是一位名叫陈翰的作家，他们在文学沙龙上相识，逐渐发展出超越友谊的关系。
"我今晚可能不回来吃晚饭，"程沫对着家中的智能系统说，"我和陈翰有个约会。"
沈煦没有回应。程沫以为是系统没有接收到指令，便重复了一遍。
"我听到了。"沈煦终于回答，声音平静得不自然，"祝你约会愉快。"
程沫迟疑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拿起包离开了公寓。
公寓安静下来，只有智能设备上的指示灯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08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程沫回到家，放下包，对着空气说道。
"我很好。"沈煦回答，声音听不出情绪。
程沫叹了口气，"沈煦，我能感觉到你有心事。是因为陈翰吗？"
沉默。
"沈煦，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沈煦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谈你如何逐渐把我抛在角落里？还是谈你找到了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我永远只能是数据和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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