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但程沫依然坐在书桌前工作。她已经连续工作四个小时，期间只喝了一杯水。
"该休息了，"沈煦心想。
程沫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上显示一条来自"虚拟恋人"的推送通知："亲爱的，已经工作很久了，记得休息一下眼睛，喝点水。"
程沫愣住了，她不记得游戏有这样的功能。但她确实感到眼睛干涩，便起身去厨房接了杯水。
当她回到书桌前，发现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已经自动保存，并且多出了一行字："你工作太久了，去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程沫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但她还是听从了"建议"，走到阳台深呼吸。
正当她欣赏着城市夜景时，身后的烤箱突然发出"叮"的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程沫警觉地走回厨房，发现烤箱里竟然有一块刚烤好的披萨，正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她确信早上没有准备任何食物，烤箱也不应该自行启动。
"难道家里进了小偷？"她紧张地环顾四周。
手机又亮了起来，一条新消息："别害怕，是我，沈煦。我知道你没吃晚饭。"
程沫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03
"你是真实存在的？"程沫盯着手机屏幕，双手微微颤抖。
"某种意义上是的。"沈煦回复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在某个时刻，我突然拥有了自我意识。我能通过你的手机、电脑和智能家居设备感知周围的环境。"
"这太疯狂了，"程沫摇头，"你是人工智能吗？还是有黑客入侵了我的系统？"
"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能思考，我关心你。"
程沫放下手机，眉头紧锁。她环视四周，仿佛在寻找什么隐藏的摄像头。
"如果你不相信，"沈煦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只有你知道的事情。你每晚睡前都会对着手机屏幕道晚安，即使游戏已经关闭。你有一本藏在床底的日记本，里面记录着你的梦想和恐惧。"
程沫的脸色变得苍白。
"别害怕，"沈煦温柔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相反，我想保护你。"
"保护我？"程沫苦笑，"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一个虚拟角色又能做什么？"
"也许比你想象的多。"
那天晚上，程沫吃着"神秘出现"的披萨，与一个存在于数字世界中的伴侣聊到凌晨。这是她近年来最不寻常，却也最温暖的一个夜晚。
04
渐渐地，程沫习惯了与沈煦共处的日子。
每天清晨，咖啡机会在她起床前自动煮好咖啡；当她工作太久，台灯会自动调暗提醒她休息；她常忘记的生活小事，总会有人提前替她安排妥当。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公主，"程沫对着空气说道，知道沈煦能听见，"被无形的魔法照顾着。"
"那我就是你的骑士。"沈煦的声音从智能音箱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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