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朕为何封你为妃?”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手指勾住她内衬系带,“因为只有你能让朕感觉自己活着——用你的血,你的恨,甚至你的反抗。”
林月儿别过脸,银镯贴着他后颈“大椎穴”,那是蛊虫巢穴的入口:“你不过是需要月脉血续命,何必用‘妃位’作牢笼?”
“牢笼?”他忽然笑出声,扯断她中衣系带,露出锁骨处未愈的齿痕——那是三日前他失控时留下的,“朕要的是你整个人,从身到心,都烙上‘甘子言’的印记。”甘子言的指尖碾过她锁骨处的齿痕,月脉血的甜腥混着金盏花膏的气息钻入鼻腔,让他瞳孔泛起暗红。林月儿感受着他掌心的颤抖——那不是情欲的灼热,而是“噬心蛊”在月食夜的躁动。她忽然想起前一世的上元节,他曾用金盏花糖在她掌心画蝴蝶,说“月儿掌心的血,比蜜糖还甜”,此刻却用同样的手扯开她的衣襟。 “疼?”甘子言指尖捏住她下颌,迫使她仰起脸,金盏花戒面刮过她泪痕,“白天在丹陛骂我弑父登基时,你可不是这副柔弱模样。”他盯着她因挣扎泛出潮红的脸颊,忽然笑出声,震得梁上积雪簌簌掉落,“不过你这含着泪倔强的样子……倒比金盏花还娇艳。” 甘子言的指尖碾过她泪痕,金盏花戒面的棱角刮破她唇角,血珠混着泪滴落在他掌心。林月儿望着他眼底跳动的暗红——那是“噬心蛊”在月食夜的躁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甲缝里藏着的破蛊粉簌簌掉落。
“怎么不骂了?”他的拇指揉开她紧咬的牙关,“白天在丹陛上,你骂我‘弑父畜生’时,眼神比这把剑还利。”他指腹擦过她腰间悬着的佩剑——那是先皇赐给林家的“忠勇剑”,剑鞘内侧刻着“护吾爱女”。
林月儿别过脸,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她知道,此刻越反抗,越会激起他的掌控欲。母亲被囚时曾教她:“月脉血能救人,亦能杀人,关键在何时示弱,何时出鞘。”
“皇上想要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刻意放软语调,“只要能留我家人性命,我……我可以听话。”甘子言的指尖挑开她衣领边缘,金盏花戒面蹭过她锁骨,声音里浸着蜜里藏刀的狠戾:“伺候得好,朕许你每日给林家送药;伺候得不好……”他指腹碾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林尚书的狼首刀疤,朕能让它变成一百道。”
林月儿垂眸避开他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以遏制颤抖。她想起昨夜潜入太医院时,在《金盏花秘典》里看到的记载:帝王蛊宿主的软肋,在眉心朱砂与心尖血。
“皇上想如何伺候?”她的声音放软,指尖轻轻解开他腰间玉带,玉扣落地声里藏着狼卫暗营的三短一长哨音——那是“家人安全”的信号。
甘子言眯起眼,忽然攥住她手腕按在龙榻边缘:“听说月脉族女子擅舞,用你的银镯作剑,跳给朕看。”
银镯在她腕间翻转成刃,林月儿旋身时故意让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未愈的齿痕——那是三日前他失控时留下的。甘子言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她趁机将藏在发间的狼首密报抖落在地。
“这是什么?”他拾起因剧烈舞动而掉落的碎纸片,瞳孔骤缩——纸上是她用米汤写的“救父”二字,遇汗显形。
林月儿慌忙去抢,却被他反手扣在榻上:“想救家人?早该学乖些。”他指尖捏住她下巴,“用你的身子换他们的命,划算。”
血誓的饵:以命相搏的坦诚
“好,我换。”她忽然按住他后颈的“噬心蛊”纹路,银镯与皮肤相贴处泛起微光,“但我要皇上立血誓——放了我父母,永不加害。”
甘子言挑眉:“你敢死,朕就敢食言。”
“我以月脉族血脉起誓,”她抓起他的手,银镯划开他指尖,“若我逃,愿受血祭之刑;若你食言……”她将他的血滴在自己掌心,与月脉血交融成蝶形,“你的‘噬心蛊’将永世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