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它的时候在很早以前,在写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话题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认为天平就代表着秩序,就代表公平,直到在2025·12·2我都还在思考,因为到目前为止它都是无人在意,自娱自乐的自戏。
我学生时代一直有个喜欢去的公园,我总在那儿声嘶力竭地唱着《负重一万斤长大》,到现在都最喜欢张郁梓的版本,也曾无助迷茫着一人饰多角表演着最荒诞的手写剧本,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围着水池从桥上到桥下一路起舞,拿着围巾装作裙摆模仿着弗拉门戈。那时那里有太多了人,像一个个小格子隔开的世界,无人在意我的怪异,也还是无恶意的好奇与漠视。那时总是一个人,无人可信无人敢依靠,却是我学生时代最快乐的时光,自在不被束缚,我无法获得的友情似乎不再重要,穿梭于人群,随时融入随时脱身,当年的天平或许不再是可笑象征,不再是难看的不幸者对“幸运者”的怨怅,它用年少生长痛换了一条不被认可也走下去的路,自我意识逐步在坚定
又一次到了公园,想了好多,明明那时是一个单纯的灵魂第一次啄碎蛋壳窥见世界,而巧到第一次就窥见了更黑暗的世界,扭曲的心感受着固然病态的世界,我怨着的世界本就如此吧,那时唱到“人类啊故意的”总会重复好几遍,恨世界残酷冷漠,可若是适合活于世界,什么都拦不了吧,大了啊,用围巾盖住了头留了最后的体面,又声嘶力竭地唱了,想哭,不行吧,年少时唱起都没让眼泪掉落,人们会觉得我奇怪吧,可我越来越意识到人类不是多管闲事的物种,无利可取又怎记无关之人,那么也就没资格再去评判我了啊,即使被所有人否定,就去质问吧,为什么否定着?自娱自乐的疯戏也好过沉默着
很喜欢一首歌黒木渚的《忏悔录》,如果我必然有一种忏悔,那就是我对我的格格不入与独特竟然毫无悔意,我有罪与否只由法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