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对峙的时刻

夜幕降临，长安城的繁华逐渐被阴影吞噬。街道上，行人匆匆，似乎都在躲避某种恐惧。楚楚与裴无咎站在一处偏僻的院落中，月光透过树梢洒下微弱的光辉，恍若在为即将揭露的秘密照亮道路。

楚楚的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裴大人，我们真的准备好面对这些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目光却坚定地锁定在裴无咎的脸上。

裴无咎微微皱眉，目光深邃而冷峻。他的内心同样波涛汹涌，二十年前的宫廷秘闻如同幽灵一般徘徊在他心底，时刻提醒着他那段不堪的往事。“无论如何，我们必须面对。真相如果不被揭开，更多无辜的生命将会被卷入其中。”他低声道，语气中透着无奈和决绝。

就在这时，院落的角落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楚楚与裴无咎立刻警觉，迅速转身。夜色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是小葫芦，他的脸上满是紧张。“楚姑娘，裴大人，城中流传着一个可怕的消息。”小葫芦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在害怕被人听见。

“什么消息？”楚楚急切地问，心中隐隐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有人说，凶手已经盯上了你们！”小葫芦的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摇曳不定，“而那枚铜钱，似乎不仅仅是标记，更像是一种诅咒。”

楚楚心中一沉，那枚铜钱，几乎成了每个受害者的标志。难道真有“鬼新娘”的传说？她不由得想起那一具具惨死的女子，想起她们眼中的绝望。她必须找到真相，才能为她们复仇，也才能解开自己心中的伤痛。

“继续追查这个线索，”裴无咎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我们不能被恐惧压倒，必须找到凶手的踪迹。”

小葫芦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我会去打听更多消息。只要我在，绝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

楚楚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索。她知道自己与裴无咎的命运紧紧相连，二十年前的宫廷秘闻将她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无法逃避。

“楚姑娘，您一定要小心。”小葫芦语气郑重，转身走入夜色，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苏婆婆。”裴无咎突然开口，目光如炬，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是唯一一个掌握真相的人。”

“可她的身份太神秘，绝不能掉以轻心。”楚楚回应，心中对这个角色充满疑虑。

“我知道她与宫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所掌握的傀儡术，或许能解开我们面临的谜团。”裴无咎的声音低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楚楚的心中一阵激荡。傀儡术，那个曾被人视为巫术的技艺，竟然与她们的命运相连。她不禁想起那夜的尸体，被摆成的诡异姿势，是否都是苏婆婆那操控傀儡术的结果？

“我们必须找到她，才能揭开这些古老的秘密。”楚楚坚定地说。

这时，夜色愈发浓重，月光被乌云遮掩，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二人相对而立，彼此心中都明白，这一刻的对峙，不仅是对凶手的追逐，更是对自己内心深处恐惧的挑战。

“楚楚，记住，我们是伙伴。”裴无咎的语气忽然变得柔和，仿佛在为她注入勇气。

楚楚抬起头，望入他的眼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信任与支持。她微微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么艰险，她都不会退缩。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楚楚与裴无咎对视一眼，心中警觉，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来者不善。”裴无咎握紧了手中的乌木折扇，目光如鹰，直视前方。

楚楚也屏住呼吸，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一切的真相能够在这对峙的时刻浮出水面。她们的命运在这一刻交织，古老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绝不能放弃。”楚楚低声说道，心中充满了决意。

“我会和你并肩作战。”裴无咎坚定地回应，二人心中都明白，这不仅是对凶手的对峙，更是对彼此命运的承诺。